陸封謹的大軍趕往橫縣,第二日到達,據說剛到就去了城外剿滅亂賊。
“剛到就主動出擊?”那是第三日的傍晚時分。
消息剛送回來,楚月離的眉心就在慢慢收緊。
“是的小姐,從昨日清晨到此時,已經打了兩日,大軍如今深入山澗,乘勝追擊,看這情形,不出三日應該能將所有亂賊撲滅。”
楚月離的眉心卻皺得更緊:“若我沒記錯,一年前那些亂賊被圍剿一輪之后,人數已經所剩無幾。”
“是,一年前小姐和大少爺跟隨謹王爺去橫縣,大少爺將亂賊的窩都給端了。”楚一立即說。
楚月離卻道:“既然如此,他們不可能還敢在山澗長住,他們的據點,應該不在山澗。”
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們進了橫縣之后,只殺人放火,卻沒有掠奪搶劫,這分明不對勁。
一般的亂賊,豈會如此?
這明顯是有預謀的。
楚月離將橫縣城外的地形圖翻出來,展開細看,“你說,他們昨日一到就出城殺敵?為何沒有調整休養?這不像是謹王爺作戰的風格。”
她和大哥跟隨陸封謹出征這么多年,陸封謹的作戰方式,她比誰都了解。
幾年在一起,潛移默化的,陸封謹打仗的風格與她也有幾分相似。
這次,連夜趕路,剛到就去打仗,明顯是太焦急了,兄弟們不累么?
楚一忙道:“這次帶兵的,是拓跋飛鳶。”
“什么?”簡直是胡鬧!
拓跋飛鳶就是個在父兄的寵溺下長大的刁蠻小姐,哪來的作戰經驗!
陸封謹竟然將自已的三萬大軍交給她,他是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