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封謹氣得胸膛不斷在起伏:“膽敢撕毀本王的信函,耽誤軍情,你可知罪!”
“我……”
“來人!”陸封謹一揮衣袖,怒道:“將她關進柴房,沒有本王的命令,誰都不許將她放出來!”
“什么?你要將我關進柴房!狗男人,你……陸封謹,你瘋了!我不會原諒你的!”
拓跋飛鳶被秦悟押著,往門外拖去。
剛開始她還是不敢置信,即將被拖出門口的時候,她終于相信了。
那個口口聲聲說會愛護她一輩子的男人,這一刻,徹底成了傷害自已的人。
她一把抓住門邊。
秦悟雖然押著她,想要將她拉開并不難,但她的手將門邊拉得死死的,秦悟怕太用力,會將她傷到。
畢竟是王爺的女人,傷到了,也不知道王爺以后會不會后悔。
“她心里沒有你,她去救你,的確只是為了她自已!外頭都說她是千里救夫,可你與她已經退婚了。她去救你,彰顯的是自已的能力,也是你的無能……”
“拓跋姑娘,別說了!”秦悟一臉厭惡,心里,卻也有一絲絲的不安。
他忍不住看陸封謹。
這個問題,陸封謹到如今,似乎也沒有想過。
外頭盛傳的都是千里救夫的盛世佳話,若是救自已的夫君,那自然不會有人多說什么,夫妻倆本就是利益一體。
但若,不是自已的夫君呢?
拓跋飛鳶話雖然難聽,卻真是將他給提醒了。
陸封謹不是傻子,只是之前心頭一熱,什么都沒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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