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飛鳶竟被侍衛(wèi)從房間里趕了出去。
煙雨閣如今是拓跋明月的地盤。
拓跋飛鳶原以為她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她竟真的付諸行動。
她的院子原本沒有侍衛(wèi),這兩個侍衛(wèi),竟是從追月閣調(diào)遣過去的。
第一天,拓跋飛鳶忍了。
第二天,她知道陸封謹(jǐn)依舊帶著拓跋明月出門,還一出去就是一整日,拓跋飛鳶終究是忍不住了。
入夜時分,她換了一身薄紗衣裙,特地打扮過,從芝蘭手里將茶點接了過來。
“姑娘,王爺從前真的很喜歡你,我們都看在眼里,只是姑娘的脾氣……”
芝蘭緩了緩,生怕拓跋飛鳶不高興。
拓跋飛鳶道:“說吧,我都聽著。”
芝蘭猶豫了下,才道:“姑娘從前的脾氣的確是……讓人難受了些,才會屢屢惹王爺不高興,若是姑娘能對王爺溫順些,王爺一定會回心轉(zhuǎn)意的。”
于是,今夜的拓跋飛鳶,說不出的溫柔。
就連陸封謹(jǐn)都能感受到她的轉(zhuǎn)變。
看著她小心翼翼伺候自已的模樣,陸封謹(jǐn)終究還是心軟了:“你不必如此,當(dāng)初本王初見你的時候,你也不是這模樣。”
他其實十分的感慨。
那時候的拓跋飛鳶一身傲氣,可如今的拓跋飛鳶,銳氣卻似乎徹底被磨平。
就連陸封謹(jǐn)自已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是他變了,還是拓跋飛鳶變了?
“阿謹(jǐn),我想與你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