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嘀咕的聲音雖不大,卻也沒有刻意收斂,實實在在傳到了周圍每個人的耳中。
陸封謹臉色十分難看,回頭看著拓跋明月:“別放在心上,專心比賽。”
拓跋明月依舊面無表情:“不過是小女人勾心斗角的戲碼,我從不在意?!?
藏在袖子里的掌心,卻捏得緊緊的,只是,沒人能看見。
陸封謹心頭微動,總覺得,這話有些耳熟,但再看拓跋明月,她卻已經(jīng)在認真盯著前頭騎射廣場,在仔細研究。
剛才那點小波折,對她來說,好像并不存在一樣。
她和鳶兒的確不一樣,她是真的不在乎,而不像鳶兒,只是為了表現(xiàn)出自已的與眾不同。
相處這么久,陸封謹對拓跋飛鳶之前的表里不一,已經(jīng)看得很清楚了。
拓跋明月,卻真的叫他耳目一新。
但他不知道的是,當自已回頭,也和拓跋明月一樣盯著騎射廣場研究的時候,身后的拓跋明月,目光卻落在了他的身上。
愚蠢!
如此愚蠢的男人,太好騙了,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忽然,一道身影闖入眼簾。
視線里,他高高坐在馬背上,手里不知拿著什么,竟沒有牽住韁繩。
那馬兒一看,就知道野性難馴,但在他的座下,卻乖巧得猶如一頭小綿羊。
馬背上那男子,修長的身影映著東升旭日的光芒,冰冷的面具之下,那雙鷹隼般的眼眸,藏著鋒利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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