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兒,你昨日一直在狩獵場里,是否看到國公府和穆侯府的人鬧起來的過程,他們真的所有人都在鬧?”
陸封謹(jǐn)知道瑞妃的疑問,雖然他對國公府的人對自已的冷漠,依舊十分介意,但一想到楚月離那囂張的模樣,唇角又忍不住微微彎起。
“是,兒臣的確是親眼所見,兒臣也沒想到,阿離竟也有如此霸道的一面。”
不僅霸道,還野蠻,但和拓跋飛鳶那種無腦的野蠻又完全不一樣,有勇有謀還有膽識也有脾氣,那模樣,莫名就是深深烙印在心里了。
瑞妃和秀嬤嬤看到他嘴角那似有若無的笑意,忍不住互視了眼,心有戚戚焉。
秀嬤嬤看瑞妃那一眼,眼底充滿了不安:娘娘,謹(jǐn)王爺好像……又喜歡上楚月離了。
瑞妃皺緊了眉心,又生氣又無奈。
都怪那拓跋飛鳶沒用,竟連個男人的心都管不住。
“瑾兒,那你可有看到,他們在吵鬧的時候,楚一在做什么?”瑞妃忽然問道。
陸封謹(jǐn)眸色沉不沉,一絲不悅:“母妃,兒臣知道你不喜歡阿離,但阿離的騎射是兒臣親眼看到的,他們沒有作弊,更沒有聲東擊西命楚一悄悄去打獵,他們的確是厲害。”
“瑾兒,你豈能長他人志氣,滅自已的威風(fēng)!”沒有人能比得過她的兒子,至少,兒子自已心里,一定得要如此相信自已!
“瑾兒,他們再厲害,也不過是外人,你父皇不會將護(hù)龍軍的令牌交給這么一個外人的。你且放心去與墨王競爭便是,你父皇這里,母妃替你看著。”
陸封謹(jǐn)點了點頭,行禮之后就走了。
秀嬤嬤卻滿心不安:“娘娘,依老奴所看,謹(jǐn)王爺只怕又深陷其中而不自知,這楚月離,留不得啊!娘娘,我們……是不是該執(zhí)行下一個計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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