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你習武,所以這么多年來,你在我面前一直隱藏?”
陸封謹聲音沙啞,帶著一種絕望的無力感,整個人,面如死灰。
“廢話!”
楚月離的回應,只有如此簡單的兩個字。
黑狼再一次撲來,楚月離長槍一掃,當先兩頭立即被掃了出去。
但他們好像已經調整了策略。
高坡上的黑狼嗷嗚了兩聲,立即有兩頭黑狼,直接撲向楚月離身后的陸封謹和秦悟。
“如此狡猾!”楚月離秀眉緊鎖,一個回馬槍,刺中撲向陸封謹那頭,又是一槍過去,將撲向秦悟那頭也挑開。
但她身后,瞬間就來了兩頭更為勇猛的。
楚月離腳步一錯,迅速回神,唰的一聲,將其中一頭挑開。
另一頭的爪子卻已經碰到她的手臂。
“阿離!當心!”陸封謹雖然絕望,卻還是心系著她的安危,這一幕,看得他心驚膽戰。
楚月離眸色一沉,長臂一震,那黑狼立即被她震飛了出去。
可她身后的兩人,再次遭到黑狼的襲擊。
如此周而復始幾次下來,楚月離手臂上,也漸漸多了幾道傷痕。
秦悟守在陸封謹身旁,也是傷痕累累。
陸封謹眼底映著楚月離的身影,又心疼,又絕望:“阿離,你走吧,不用管我,我不值得你為我付出性命……”
他是真的后悔了,這么好的阿離,一直就在自已的身邊,他卻因為一時新鮮,喜歡上那個無知而又無禮的山野女子。
母妃說拓跋飛鳶是山野女子的時候,他還反駁,說鳶兒有自已的好。
原來,一直以來,錯的都是自已。
所有人的眼光都是雪亮的,都知道,那所謂的真性情不過是粗鄙不堪低俗無禮,只有他,眼盲心瞎,明珠魚目竟都分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