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施了宮刑,怕是已經生不如死了,將她關起來也沒意義,不如,送到凈衣庫去吧。”楚月離道。
安得祿笑吟吟地說:“姑娘還真是心善,怪不得皇上如此喜歡你與楚將軍,對了,皇上還有句話,讓老奴給姑娘你帶來。”
楚月離忙道:“安公公請說。”
安得祿緩了緩,才繼續(xù)說:“皇上說,姑娘不僅智勇雙全,還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皇上甚是喜歡。只要日后姑娘與楚將軍忠心護國,皇上定會保國公府一路繁花,永盛不敗。”
楚月離忙傾身,慎重行禮道:“多謝皇上厚愛!”
之后,她才站直身軀,沖安得祿一笑:“也多謝安公公!”
“哪里哪里,都是姑娘和楚將軍才能出眾,才為國公府帶來了繁華,等不日姑娘受封后,可得要好好報效朝廷。”
“這是自然。”
將安得祿送走之后,紫蘇才從一旁過來,小聲說:“小姐,安公公這話是什么意思?皇上要封小姐什么?”
安得祿的暗示,連紫蘇都聽得明白,不過,這暗示卻沒有半點具體的提示,弄得紫蘇也是模棱兩可。
“封賞是會有的,但得要有個名頭。”
所謂的論功行賞,就是得要有功,才能有賞。
皇上這是在向她國公府示好,楚家軍的危機,暫時算是過去了。
“小姐,你為何讓拓跋飛鳶從天牢出來?干嘛對她那么好!”紫蘇對拓跋飛鳶,依舊怨念深重,別說她黑心,她就是恨不得讓拓跋飛鳶去死。
將他們家大少爺害成這樣,拓跋飛鳶就是死一萬次,也不足惜。
“你覺得我讓她出來,是對她好?”楚月離眼底的笑意,冰冷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