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大哥”,又開始在腦海來不斷徘徊,再次被洗腦了。
“不、不用客氣,快、快來坐。”連回話都像是機(jī)械化了一樣。
“好。”陸北墨十分的自來熟,竟真的朝他走了過來。
就在楚蕭何發(fā)現(xiàn)這里座位不夠?qū)挘蛩阙s緊讓座的時候,沒想到,陸北墨竟在楚月離的身邊坐了下去。
是緊挨著坐下去的!
除了拓跋奕,其余的人,一臉驚恐。
拓跋琉璃甚至急道:“墨哥哥,阿離不是故意碰到你的,你別傷她!”
說著,就要去拉楚月離起來。
他們倆的身體都快要挨在一起了!
自已碰了陸北墨的手臂,都被他扔了出去,差點摔個狗啃泥。
這會兒阿離挨著他的身體坐下,不得被他摔得斷手?jǐn)嗄_?
不過,難道不是人家阿離先入座,他自已坐過去的嗎?跟阿離有什么關(guān)系?
拓跋琉璃都被搞懵了。
還是拓跋奕拉了她一把,她才反應(yīng)過來。
看看陸北墨,再看楚月離,心里,忽然就被揪了一把:“你們……很熟?”
“不熟。”楚月離正要起來,卻發(fā)現(xiàn)裙子一角被陸北墨坐在身下。
她蹙眉,瞪了他一眼。
陸北墨卻像是沒看到似的,換了個話題:“謹(jǐn)王府之前有位客人,叫拓跋明月,她手里有統(tǒng)領(lǐng)烏哈洲六族的虎符,這事對我們東陵影響不大,但對你東周,意義似乎不一樣。”
拓跋奕剛拿起杯子的手一頓,看著他,瞇起了眼眸:“拓跋明月?”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