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確是教過鳶兒,如何迷惑王爺你,但這不是什么所謂的訓練,我只是按照我自已的方式。”
話說到這里,就連秦悟也忽然想到這一點,拓跋飛鳶不任性的時候,她所表現出來的傲氣,和眼前的拓跋明月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王爺為何不從另一個角度去想這個問題?未必不是那些人知道鳶兒是如何將王爺你迷倒的,才會想要依葫蘆畫瓢,但沒想到墨王與王爺你的興趣差別如此大。能將王爺你迷倒的這一套,墨王卻完全不吃。”
拓跋明月肩頭還在淌血,人卻站得筆直,臉上的神色很淡然,倒也不覺得是傲氣。
就像是,不屑。
對,就是不屑。
這種不屑,讓陸封謹氣得恨不得撕了她,卻又莫名覺得,她說的,未必不是真的。
難道,他真的誤會鳶兒了?
“還有一件事,我猜王爺你一定不知道。”拓跋明月看著他,面無表情道:“那日秋獵會之后,我便不見了影蹤,王爺可知道為什么?”
“為何?”陸封謹下意識問道。
拓跋明月冷笑道:“那是因為,我親眼看到楚月離對王爺你見死不救,我想要去救王爺的時候,差點被黑狼咬死了!”
“王爺若是不信,就自已看看!”
呲的一聲,拓跋明月竟自已將衣襟一把扯開。
秦悟和兩名侍衛(wèi)趕緊別過臉,沒敢看。
她肩頭露了出來,剛才被陸封謹杯子瓦片所傷的地方,清晰可見,可,還有一處傷口,離脖子很近很近,那是……被狼爪抓出來的傷痕!
又深又狠!
“你……”
“我想去救王爺的,只是不小心,被黑狼抓傷,失去了戰(zhàn)斗的能力。至于,我為什么如此拼了命想去救王爺,那是因為,我看到黑狼咬著王爺你的腿,活生生將你腿上的經脈給咬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