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你被拓跋飛鳶刺傷的事情嗎?”拓跋琉璃依舊眨巴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對這件事情,好像也沒有感覺到意外。
楚蕭何的掌心卻在一瞬間收緊。
每次想到自已被拓跋飛鳶毀了一生,心臟都會被扯得很痛。
可事已至此,就算再難以面對,也必須接受。
“是!”他用力閉了閉眼,再睜眼時,眼底已經沒有太多的情緒?!捌吖?,我不能人道,根本沒有娶你的資格?!?
“那你還夜夜留宿在我的寢房?如今整個東陵京城誰不知道我是你的人?你不娶我,我豈不是一輩子都嫁不出去?”
“七公主,這事……”
“楚大哥,你是想說,這事不能怪你,都怪我嗎?”拓跋琉璃一臉委屈。
楚蕭何動了動唇,這事也不知道該怪誰,莫名其妙就發展到這地步了。
但,總歸不能怪她。
“是……怪我沒有處理好,抱歉?!彼吐暤馈?
“既然你知道是你的錯,那就得要負起責任,我如今是你的責任,你必須要娶我,否則悠悠之口可以將我淹死。”
拓跋琉璃嘟噥起小嘴兒,也不知道是真的委屈,還是在逗他玩。
“你不娶我,我就只有死路一條了,到時候人人都罵我不知廉恥,行為不端,我定是活不下去的,那我就……”
她想了想,好像才想到了解決的辦法:“我就去找一條白綾,吊死在你國公府。”
這么說著,拓跋琉璃竟真的從床上爬起來,不知是否要去找白綾。
但她眼睛不好使,剛爬到床邊,就一手摸空,尖叫了一聲后,一頭朝地上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