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冠對(duì)劉文茵怒吼道:“劉文茵,你是不是和趙嘯天結(jié)婚了,就忘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你給我滾開,否則我今天連你一起收拾。”
“你敢!”劉文茵厲聲吼道。
“來人!”劉冠喊了一聲。
房間里縱出兩個(gè)男人,兩人的太陽穴凸鼓,一看就是修練內(nèi)功的好手。
“把大小姐給我抓起來!”
兩人躬身應(yīng)了句:“是!”,直接向劉文茵撲了上去。
劉文茵撲上前去,和這兩人打了起來。
三人在房間里廝打起來,拳腳相加,“嘭嘭!”之聲不絕于耳。
劉文茵功夫雖然不錯(cuò),卻不是眼前兩人的對(duì)手。五十招之后,就已經(jīng)顯露敗象,被其中一人一腿掃倒在地。
未等劉文茵重新站起來,兩人同時(shí)撲上,一左一右壓住了劉文茵的胳膊,將劉文茵給制服住了。
劉冠從身上拿出一個(gè)只有拳頭大小的鼓,趙嘯天、趙嘯仁、趙嘯義、趙嘯智、趙嘯信看了之后,臉色紛紛大變。
“不要!”劉文茵失聲尖叫道。
劉冠冷笑了一聲,手指在小鼓上輕輕彈了彈。
鼓的皮面發(fā)出了“咚!咚!”沉悶的聲晌。
趙嘯天兄弟幾人,同時(shí)捂著肚子倒在了地上。
幾人口中同時(shí)慘叫連連,身體佝僂翻滾著,腹內(nèi)疼如刀絞,又仿佛有千萬只螞蟻在身上啃咬。
“劉冠,你給我馬上停下!”劉文茵沖著劉冠怒聲吼道。
劉冠走到劉文茵的面前,揚(yáng)起手臂,一巴掌狠扇在劉文茵的臉上。
“我親愛的姐姐!不是我劉冠不念姐弟之情,是你太不爭(zhēng)氣了。老爸說了,女人的心比起男的來,還是心太軟了。所以,老爸讓你回劉家,不需要你留在趙家了。”筆趣庫
“你說什么?”
“我說你不用留在趙家了,以后趙家的事情,我劉冠一人說得算。還有,你手上的解藥早就沒了,只有我劉冠有趙家的解藥。所以,你救不了趙家。姐姐,其實(shí)我也是為了你好。”劉冠冷聲笑道。
“你混蛋!你放開我,放開我!”
劉文茵極力掙扎著,可她的雙臂被身邊的兩人治得死死的,根本動(dòng)不得分毫。
劉冠伸手捏住劉文茵的嘴巴,冷聲說:“姐姐,你最好老實(shí)些。別逼我動(dòng)你和趙嘯天的孩子。你知道我的行事風(fēng)格,只要我想做得事情,沒人能阻止得了我。”
劉文茵一雙美眸瞪得滾圓,她狠狠瞪著劉冠,卻又無可奈何。見趙嘯天兄弟幾人躺在地上不住痛苦的翻滾,心里在滴血。
劉冠松開劉文茵后,緩步踱到了趙嘯天幾個(gè)兄弟的身邊。
趙嘯天兄弟幾人還兀自躺在地上不住翻滾著,身上早已經(jīng)被冷汗?jié)裢浮?
這種痛不欲生的滋味兒,趙嘯天真是受夠了。δ.Ъiqiku.nēt
如果不是為了趙家的族人,如果不是為了趙家的血脈,趙嘯天寧可一死了之。
劉冠在趙嘯天的身上踢了兩下,冷聲說:“慢慢享受吧!如果受不了,可以爬到我這里來,我會(huì)給你們解藥。”說完,走到座位上,從雪茄盒里抽出一支雪茄,翹著二郎腿抽了起來。
趙嘯天兄弟幾人,痛得身上每個(gè)毛孔都在打顫,甚至連說話的時(shí)候,牙齒都是上牙碰著下牙。
身上的痛楚非旦沒有減輕,反而越來越重。
他們身體中的可是“盅毒”,這種古老的邪術(shù),根本不是普通人的血肉之軀都能抵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