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杜磊心中涌起了怒火。
他認為,現(xiàn)在兩人已經(jīng)不是情侶關(guān)系,董詩詩不能未經(jīng)允許,就進入他家。
更過分的是,她還花錢請了兩個保潔,家里雖然有些亂,卻談不上臟。
董詩詩笑著說:“磊子,我記得窗簾是粉色的,你怎么換成黃色窗簾啦?”
杜磊咬咬牙:“你猜一下,我為什么把窗簾換成黃色?”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杜磊起身去開門。王美靜端著一籠小籠包和新牙膏牙刷。
她見到杜磊正在打電話,就靜靜地走到床邊,把包子和牙刷放在桌子上,盡量不發(fā)出聲音。
董詩詩在電話里說:“磊子,我猜不到,為啥換成黃色窗簾啊?”
杜磊心中一疼,沉聲道:“因為我喜歡黃色。我記得,我跟你說過很多次。”
“黃色窗簾不好看。”董詩詩笑著說,“換成粉色的吧,粉色的浪漫。”
杜磊苦笑,坐在床上,坐在王美靜身邊。
“磊子,你到底在哪呢?”董詩詩問道。
“昨天跟鵬哥喝醉了,我沒有回家,在興蘭酒店里過夜。”杜磊說道。
“興蘭?”董詩詩提高嗓門,“你們?nèi)ツ抢锔缮叮磕悴恢绬幔抢镉刑厥夥?wù),你有沒有叫服務(wù)?”
杜磊被她的喊聲嚇一跳,下意識就想解釋。兩秒后,心中又升起怒火。
他沉聲道:“董詩詩,我叫了服務(wù)。”
“杜磊,你怎么能這樣啊?你都答應(yīng)給我機會了,你怎么能出去鬼混……”
“你夠啦!”杜磊怒道,“鬼混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說,鵬哥帶我出來鬼混?”
“磊子,你干嘛吼我啊?我沒有那個意思!”董詩詩也下意識地提高了嗓門兒。
杜磊心中又是一疼。董詩詩還是以前的性子,一不順心就發(fā)脾氣,就提高嗓門兒。
現(xiàn)在還是嘗試交往啊,這要是復合了,她還是以前那個情緒不穩(wěn)定的董詩詩。
想到這,杜磊沉聲說道:“董詩詩,我昨天來興蘭賓館,其實是相親的。馮老板把他的外甥女介紹給我。”
“她叫王美靜,年輕漂亮,也是大學生。我覺得可以,就覺得跟她交往了。”
“所以從現(xiàn)在開始,你我再沒有任何關(guān)系。馬上帶著你的保潔,離開我的家。”
一口氣說完,杜磊冷冷一笑,伸手摟住王美靜的肩膀。
電話里傳來董詩詩的怒吼:“杜磊,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那聲音歇斯底里,把杜磊嚇了一跳,也嚇出了他心中的怒火。
此時此刻,他對董詩詩已經(jīng)徹底失望,于是把手機遞給王美靜:“你跟她說。”
王美靜把電話放在耳邊,笑著說:“詩詩姐,我是杜磊的女朋友,我叫王美靜。”
電話里馬上傳來杜磊的咆哮聲。
王美靜輕輕揚起嘴角,靜靜聽著董詩詩謾罵。
許久后,她說道:“感謝你當成拋棄磊哥。董詩詩,馬上從我的男友家離開,否則,我會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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