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清河酒廠也是省城的龍頭企業(yè)之一。
“王鵬老弟,你找的誰的關(guān)系?”胡興邦想確認一下。
“我表姐的公爹,軋鋼廠的廠長陳永豪。”王鵬說道。
“難怪,難怪了。”胡興邦點點頭,“軋鋼廠的老板和我的老板是戰(zhàn)友。”
兩人又聊幾句,王鵬把李龍飛交給杜磊,跟著胡興邦去興蘭酒店。
胡興邦輕車熟路,很快就來到興蘭酒店外邊。
這是一家集餐飲和住宿于一體,兼做包桌業(yè)務的飯店,也是省城最大的飯店。
家里有個紅白喜事,會在這里宴待賓客。
總經(jīng)理辦公室,王鵬見到了老板馮大義。
這位腦袋大,脖子粗,穿著皮衣,抽著雪茄。
“小鵬,你有些辦事能力。”
馮大義笑道,“如果你沒能力解決這車酒,就會永遠失去跟興蘭合作的機會。”
“小鵬啊,我看我大哥的面子,也謝謝你給我面子。”他補充道。
“二叔,我也謝謝你。”王鵬暗松一口氣。
幸虧李龍飛及時出現(xiàn),打亂了他直接來這邊要預付款的計劃,否則就完犢子了。
馮大義把雪茄放在煙灰缸中,起身打開保險柜,拿出兩沓百元大鈔。
一沓是一萬,他點給王鵬一萬兩千元的貨款。
“明天上午,有客人定了一百桌的喜宴,酒是給他們用的。”
“謝謝了,二叔。”王鵬很開心,馬上下樓指揮工人們卸掉酒水。
一下午的時間空手套白狼,掙到了三千元的純利潤。
四九城,青華學校,李夢嬌在宿舍樓接到父親的電話。
父女倆聊了十分鐘,李夢嬌急匆匆離開校門,坐出租車去附近的醫(yī)院。
掛一個婦產(chǎn)科的專家號,排一個小時的隊,見到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太太。
“姑娘,說說你的情況吧。”老醫(yī)生說道。
“我上個月十五號來的例假,請問醫(yī)生,這個月的危險期從幾號到幾號。”
李夢嬌從包里掏出筆和記事本,說道,“我想備孕。”
老醫(yī)生一愣,瞇著眼睛計算一番,“從今天開始算,接下來的八天都是排卵期。”
“謝謝醫(yī)生。”李夢嬌提筆記錄。
記錄完,她又問,“請問醫(yī)生,男人在完全醉酒的情況下,會不會有生理反應?”
“姑娘,你想干啥啊?”老醫(yī)生直盯著她。
“我有個女性朋友,我是幫朋友問的。”李夢嬌急忙笑道。
她長著一張清純的臉,就像含苞待放的荷花。
老醫(yī)生不再多想,微笑著點點頭,不再多少半句話。
“謝謝奶奶。”李夢嬌起身告辭,興匆匆離開醫(yī)院。
路邊有個公共電話亭,她把電話卡插進去,撥通王鵬煙酒店的電話。
接電話的是杜磊,杜磊把電話給李龍飛。
“爸,你說實話,你們是不是想請王鵬過來勸我留下?”李夢嬌問道。
“是的。”李龍飛大方承認,知道瞞不住閨女。
“那你們不要來了,我不喜歡看見李明珠,我這是公用電話,你也不要打過來。”
李夢嬌說完,直接掛斷電話。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