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王松和胡娟吃完燭光晚餐,開車回到家。
胡娟看見王鵬的車停在樓下,心里咯噔一聲,加快腳步上樓。
王松加快腳步跟上,急切地說:“娟,你咋啦?”
胡娟擺擺手,沒有說話,一直來到家門口,掏出鑰匙打開家門,一股酒氣撲鼻而來。
“完了。”她看看閨女的房間,拉著王松回臥室,“老王,你就待在這里,如果我不叫你,千萬不要出來。”
王松有些懵,小聲問:“到底怎么了?”
胡娟長嘆一聲,搖了搖頭,打開寫字臺抽屜,拿出女兒臥室的備用鑰匙。
她打開女兒房間,看見兩個一絲不茍的男女,兩眼就是一黑。
“造孽啊。”她急忙關(guān)門,后背倚靠在屋門上,用力捂住胸口。
許久之后,她咬著牙走到床邊,先給胡明月穿衣服,再給王鵬穿上衣服。
做完這一切,胡娟急匆匆回到主臥,“老王,小鵬喝醉了,你把他送回家。”
“啊?”王松直接懵逼,急忙起身跟著胡娟,來到了胡明月的房間。
看著床上的王鵬和胡明月,他也眼前一黑,一屁股蹲在地上,腦子里閃出四個字:酒后亂姓。
下一秒,他頭痛欲裂。
王鵬是他生的,胡明月是胡娟生的,兩人是異父異母的兄妹,根本沒有半點血緣關(guān)系。
如果王鵬是單身漢,他和胡娟都堅決支持他們結(jié)婚,可是事與愿違啊。
“娟,這咋辦?”王松越想越害怕,忍不住膽戰(zhàn)心驚。
“就當(dāng)咱們什么都沒看見,就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過。”胡娟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去吧。”
“誒。”王松用力背起王鵬,慢慢向樓下揍。
雖然他已經(jīng)年過半百,可他干了一輩子農(nóng)活,輕輕松松就把王鵬扛走。
在樓梯口遇見了周大海,周大海趕緊幫忙,兩人一起把王鵬放在汽車上。
周大海有些尷尬,說道:“老叔,不好意思啊,王總今天跟我喝酒了。”
“沒事。”王松氣得咬牙,表面卻露出笑臉,“他只能喝半斤白酒,以后不要跟他喝太多。”
“行,我知道了。”周大海急忙說道。
等王松開車離開,周大海突然間覺得,可以想辦法拉王松賭博。
他就是個人傻錢多的老農(nóng)民,肯定會輸很多錢。
王松家,胡明月的臥室。胡娟仔細(xì)檢查床單,像只獵犬一樣,一遍又一遍地檢查。
良久之后,她把心放進(jìn)肚子里。身為一個老公安,她百分之百確定,兩人沒有發(fā)生男女關(guān)系。
“死妮子,真不要臉。”胡娟罵閨女一句,回到對面的書房,回放閉路電視里的錄像。
很快就得知了事情的全過程。
原來是王鵬在家里請朋友喝酒,王鵬先喝醉了,然后胡明月送他去臥室休息。
她從頭到尾把錄像看一遍,忍不住搖搖頭,原來這一切都是閨女耍的花招,可真是幼稚啊。
“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多的是,你為啥非得纏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