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妍屏笑得很瘋狂眼睛里射出惡毒的光芒刺得陶冰兒不敢直視。
秦妍屏的笑容完全不像是一個正常人的笑容甚至可以說不像是一個“人”的笑容。
陶冰兒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笑容如此瘋狂、惡毒、放肆笑得她毛骨悚然心里直打鼓。
問題是秦妍屏說的話比她的笑容更恐怖。用不了多久我就會去找她?她已經死了!她的意思自己也快死了?!
這怎么可能?
一種強烈的壓迫感緊緊束縛著陶冰兒她感到喉嚨里進出的空氣越來越稀薄仿佛被窒息般無法呼吸身體的各個部位漸漸變得沉重起來沉重得她根本挪動不了。ъiqiku.
她想伸手手伸不動。她想蹬腿腿蹬不了。她想張嘴叫嘴唇張不開。
她的身體仿佛被石化了不能動彈唯有那顆脆弱的心臟還在“砰砰”的自動跳躍著。即使是這跳躍間隔的時間也越來越長、跳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弱。她清醒地意識到自己在等死。
是的等死。
就這樣默默地等待死神的降臨。
她試圖反抗卻無處下手如同植物人般。
她不甘心集中所有的精神力意志力竭力大叫了一聲。
——啊!
她終于叫出聲音了!卻沒有她想像中那么大的音量低得只有她自己能聽清楚。
在她叫出來的那一剎那她的身體能動了。
她的手腳接觸到一些軟綿綿的東西。
是被子。
原來剛才是在做夢噩夢。
現在陶冰兒夢醒了全身在冒汗冷汗。額頭、手心、脊背、腳掌全是汗濕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