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以深聽了南初的話眉頭緊皺,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有些不高興,“怎么,這還沒離婚就這么不想跟我一起出門?”
空氣就像凝固了一般,南初本以為昨晚的陸以深只是曇花一現,沒想到他清醒時也能說出這種像小孩子一樣幼稚的話,是以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陸以深也反應過來他的語氣近乎撒嬌,煩躁地揉了揉自己的頭發對南初說:“不許笑!快點,我樓下等你。”
隨后長腿一邁忙不迭地下樓了。
陸以深想去私人診所,陸家在那里有股份可以不用排隊直接檢查。
可南初拒絕了,“反正你今天沒什么事,就當陪我轉轉。”
一輛林肯停在一所公立醫院的停車場,這還是等了十分鐘才等到的車位。陸以深臉都黑了,要不是南初一直拉著他講笑話,陸以深怕是會直接打道回府。
南初穿了一件淺灰色針織連衣裙,腳踩一雙小白鞋。陸以深只穿了件白襯衫,領口兩顆扣子松開,露出了消瘦的鎖骨。
淺灰色的西褲和南初的裙子很配,南初挽著陸以深走進去,一路上不少人打量二人,只因兩人的容貌在人群中太過出眾。
尤其陸以深,不少小姑娘都在看著他竊竊私語,甚至有人拿出了手機拍照。
南初看的興起,被陸以深把頭掰了回來,語氣不悅道:“別看了,我們是來看病的。”
兩人進了診室,老中醫仔細地做了檢查,邊寫診單邊說道:“以后要注意過敏的東西不要碰,年輕人貪嘴可以理解,但也要適量啊。”
陸以深輕輕拍了拍南初的腦袋,示意她要聽大夫的話。
“給你開了幾盒口服藥,吃幾天就沒事了。”δ.Ъiqiku.nēt
南初接過單子,看著上面的藥有些猶豫。這時陸以深的手機響了,“工作上的事,我出去接個電話。”
南初點了點頭,同時也松了一口氣。門一關,便跟大夫說道:“大夫,我現在是宮頸癌初期在服藥。可不可以把口服藥換成外敷的。”
大夫看了南初一眼,語氣沉重道:“你怎么沒住院治療,這可不是小病耽誤不得。”
“我最近有些事,等忙完就辦住院手續。”南初不想在這件事細說,她怕陸以深突然回來。
大夫嘆了口氣,換了種藥,南初拿起單子,剛走出門,陸以深就回來了。
“開完了?我去取吧。”說著就要去拿取藥單。南初見狀忙說:“你要是有事就先去忙吧,我自己也是可以的。”
這已經是南初今天第二次拒絕他了,陸以深心里莫名的不爽,冷哼了一聲語氣也不由得加重,“離了婚就是想讓我陪也陪不成,現在著什么急。”
南初聽了這話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了,這是陸以深第一次用這么嚴厲的語氣同她說話,她一時不知該做何反應。
陸以深也覺得自己剛剛的話太過分了,于是清咳了一聲,攥住南初的手,語氣軟下來:“你不用怕麻煩我,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即便離了婚,我們也還是朋友。”
南初并沒有生氣,她向來脾氣好,只是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相比于陸以深一直對她謙和有禮,她更希望看到陸以深不一樣的一面。
看著他攥著自己的手,南初慢慢回握住。.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