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說了地下室什么也沒有?你這是干什么?現在滿意了嗎?”
陸以深的臉色已經淹沉的如黑夜一般,滿臉黑氣。
他下顎緊繃,額角間青筋暴起,像是在極度隱忍著什么,冰冷的聲音在牙縫中擠出。
“說,南初到底在哪?”
這下,江澄凈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殆盡,換上一副難以理解的神色。
“陸以深,我真是搞不懂你到底在說什么。”
“我回國后還沒有見過南初,怎么可能會知道南初到底在哪里。”
“你今天就這樣闖進我家里,現在是不是應該和我道歉?”
江澄凈話音一轉,故意威脅道:“不然這事要是讓我爸爸知道,肯定也不會放過你的。”
江家和陸家兩家關系來往密切。兩家算是世交。δ.Ъiqiku.nēt
聽到這些話,陸以深的毛色更加陰冷了幾分,他垂在身子的時候緊握成拳,聲線冷硬,“你想要我怎么和你道歉?”
聞,江澄凈唇角勾起弧度,上去便攔住了陸以深的胳膊,“我沒別的要求,只要你今晚留下陪我就好了。”
陸以深眼底劃過厭惡的神色。
但他想到了,南初很有可能還在這棟房子里,最后陸以深硬生生的忍了下來,沒有抽回自己的手腕。
就這樣,江澄凈攬著陸以深的胳膊,直接進了屋子。
一邊走還一邊嬌滴滴的道:“作為陪禮,今天晚上你可一定要和我好好的敘舊。”
“住過這么多年,我有好多話要和你說了。”
陸以深極度隱忍著自己的情緒,聲音沉冷道:“好。”
江澄凈挽著陸以深的胳膊,直接上了二樓。
江澄凈的眼底不由自主滑過,志在必得的神色。
今天晚上她一定要將陸以深拿下。
陸以深只能是她的。
當江澄凈領著陸以深進了自己的房間,江澄凈的雙手便開始不老實。
那雙手就仿佛像是沒長骨頭一般,在陸以深身上四處游蕩。
陸以深強忍著一手將江澄凈掐死的沖動,反手一把捏住了江澄凈的手腕。
他聲音低沉,“我去趟洗手間。”
江澄凈手上的動作停頓住,還不等她開口說話,男人就一把將她推開,大步走出了房間。
當陸以深從房間里走出來時,臉上厭惡的神色再也掩藏不住。
但是當他轉身,準備進衛生間時。
余光不經意之間瞥到樓上的閣樓。
金色的手柄,在燈光的照耀下反著光。
陸以深之前也會經常來這里,他知道衛清瀾從來都不去三樓的。
所以三樓閣樓的門把手上,積了一層薄薄的灰,怎么可能這么亮?
意識到什么,陸以深那雙深邃的眸子瞬間一閃,下意識的抬腳朝著三樓走了上去。
他整個心都跟著提了起來。
陸以深走到閣樓門口,輕輕轉動了兩下門把手,門并沒有被打開。
他毛色冷了下來,臉上戾氣越來越重,砰的一腳,直接踹到了門上。
只聽見哐當的一聲,面前的門被陸以深踹開。.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