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以深和霍庭宴兩人是這么多年的好友,好兄弟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他自然清楚。
然后南初就并不在乎這些。
南初臉上的神色依舊是淡淡的,仿佛不愿意繼續和陸以深多說什么。
“我想想怎么樣好像還輪不到陸總在這里指手畫腳。”
“我和陸總好像沒有什么關系吧?”
南初的這些話讓陸以深心里很不舒服。
男人的眉頭緊皺,深邃的眸子里的神色有些不悅。
難不成自己和南初這么多年的婚姻,在南初的眼里什么也不算嗎?
深吸了一口氣,陸以深讓自己的聲音放緩了一些,開口勸道:“南初我知道,我之前做的事情可能讓你有一些傷心。”
“但我也不忍心看到你在收第二次的傷害。你不要無理取鬧好不好,陸以深真的不適合。”
無理取鬧?
南初忍不住的輕笑了一聲,眼神多了幾分冷意,“陸總你這就是說笑了,我怎么就是無理取鬧了?”
“陸總要是看不慣的話,大可以不去理會。這是我的事情,我自己會做主。”
“我和霍庭宴兩個人合不合適是我們兩個人說了算的,別人說了從來都不算。”
“以深,你怎么跑到這里來了?你們兩個在這里說什么呢?”
衛清瀾的聲音突然在兩人的身后傳來,她踩著高跟鞋,扭著水蛇腰,直接走到了陸以深跟前。
上去格外親昵的挽住了陸以深的手腕,還挑釁的朝著南初看了一眼。
“南初,我記得你和以深兩人應該已經離婚了吧?怎么現在還想要糾纏著我們以深?”
南初冷眼看著對面的兩個人,就仿佛像是在看一場笑話一樣。
衛清瀾該不會以為這樣就會讓她生氣吧。
自從決定和陸以深劃清關系離婚后,陸以深到底和誰在一起,南初就已經不在乎了。
南初緩緩地勾起了唇角,但是眼里的笑意卻不達眼底,帶著一股冷意。
“你多想了。”
正好這時,霍庭宴追著衛清瀾走了過來。
“你們在說什么呢?”南初看到霍庭宴,莞爾朝他走去,大方得體地挎住了霍庭宴的胳膊。
“沒說什么,就是陸總在關心我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問題。”
說完,南初還朝著霍庭宴擠了擠眼睛。
霍庭宴瞬間明白,臉上露出了笑,“我說陸以深,你就別擔心我的感情問題了,你有時間還得解決解決自己的感情吧。”
“我和南初兩個人好的很,而且我們家的人也很喜歡南初。”
陸以深一雙深邃的眸子里冷意漸漸的凝結。垂在身側的手攥成了拳頭,竟然一時之間忘了將衛清瀾的胳膊給甩開。ъiqiku.
然而,南初并不在乎這些。
霍老先生的壽宴馬上就要正式開始了。
霍老先生一家都是格外傳統的,宴會正式開始會挑選一個吉時,或老先生到時會作為壽星講上幾句。
馬上就要開始,霍庭宴低頭看,向南初出生開口詢問:“我們要不要下去?馬上就要吃飯了。”
“好,那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