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羽扇般的睫毛顫了顫,“我沒事,他們沒有傷到我。”
然后就在這時,南初的話音剛剛落地。δ.Ъiqiku.nēt
剛剛被打倒在地的小混混,不知道什么時候突然爬了起來。
他手里拎著一個酒瓶,直直的朝著陸以深的頭砸了過來。
與此同時聲音惡狠狠的道:“在老子的地盤,還沒人敢砸老子的場子。”
“狗東西,你去死吧。”
因為那人在陸以深身后,陸以深一直在關心南初,這一下子措不及防。
等南初看到這一幕時,已經有一道鮮血順著陸以深的頭頂流了下來。
一瞬間南初的眼睛就紅了。
她猩紅的眼睛,憤怒的瞪著剛才傷害陸以深的小混混。
她顧不上那么多,掄起了旁邊的椅子,就朝著那些小混混砸了過去。
砰的一聲。
隨后,南初趕緊轉過頭,手忙腳亂的在包包里掏出手機,胡亂的道:“陸以深已經質疑,我現在就打電話叫救護車。”
這邊出了這樣的鬧劇,酒吧的管理人員也已經趕到了。
甚至有人順便報了警,警察很快就過來,把幾個小混混都帶走了。
可陸以深這邊,頭上的鮮血源源不斷往外冒出,南初整個人的手都變得冰涼。
她緊緊的抓著陸以深,不停的道:“陸以深你不會有事,你不會有事的堅持住,救護車已經到了,我們馬上就到醫院了。”
此時救護車已經趕到,陸以深看到南初擔心自己的模樣,唇角緩緩勾起一抹笑意。
頭雖然有一些昏沉,但陸以深還是硬撐著,對南初搖了搖頭,聲音低緩的安撫:“沒事,不用擔心。我不會有事。”
說完這話,陸以深的手就垂了下去,人也跟著暈了過去。
南初陪同,陸以深一起急匆匆的去了醫院。
檢查過后,醫生告知南初,陸以深的頭被砸破,需要動針縫合。
南初聽到這些話,心里面百般的自責。
都是因為她,都是因為她陸以深才受傷的。
醫生替陸以深包扎完了以后,陸以深也一直沒有醒過來,南初就這樣一直坐在陸以深的床邊,擔憂的等待著。
不知過了多久,床上的男人手指才輕輕的動了動。
察覺到男人的動作,南初眼底流露出驚喜,連忙站起身看向陸以深。
聲音有一些著急,但語氣柔和地開口問:“陸以深你沒事吧?要不要緊?”
陸以深一睜開眼,就看到了一臉擔心的南初。
雖然察覺到頭有一些疼,但男人還是扯起了唇角,聲音低沉的道:“南初你在關心我?”
南初聽到陸以深的話,嬌嗔的眼神瞪了他一眼,“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開玩笑。”
“你到底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陸以深被傷到的不是別的地方,而是頭。南初怎么可能會不擔心呢?
見南初臉上滿是擔憂,陸以深再次輕扯了下唇角,“我沒事,就是頭有一些暈。”
應該是被砸了以后的后遺癥。
南初站起來,緊張道:“那我把醫生叫來,讓醫生再替你看看。”
南初急匆匆的出去叫來了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