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挽月快步過去,
“你將人全部鎖在里面,那些沒有感染瘟疫的人,也會被感染上的。”
孫武一個頭兩個大,崩潰道,“那咋辦,你聽里面的咳嗽聲此起彼伏,誰知道哪些人得了瘟疫,哪些人沒得,這瘟疫可是有潛伏期的。”
他也是沒辦法了,正打算去上報傅蘭衡,請通州府衙支援。
顧挽月看出孫武的崩潰,“孫大哥,你讓我進去,我能分出誰有沒有得瘟疫。”
“你,你真的能?”
孫武有些不信的看了顧挽月一眼,忽然將她拉到一邊勸道,
“顧小娘子,我知道你本事大,但是這瘟疫非同小可,還是把他們通通交給縣府吧。
這次就當是我倒霉了,我認栽,碰上這么個差事。”
孫武也是沒辦法了,那可是瘟疫啊,聽說前朝時一場鼠疫死了十來萬人,他一個衙役哪有這法子。
顧挽月皺皺眉,瘟疫傳染速度快,若是繼續關著他們等府衙來接手,那全屋的人都要遭殃了。
而且他們這些和病患接觸過的人,全部都會被官兵帶走隔離。
顧挽月將其中的利害關系講給孫武聽,孫武一聽就連自己都要被拉去隔離,就坐不住了。
在他看來,他一個沒病的人被拉去隔離,那就是羊入虎口。
可顧挽月說的對,他跟患者接觸過,誰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病啊,拉走是妥妥的。
“那現在該怎么辦?”
“先確定哪些人得了瘟疫,哪些人沒得,再將得了瘟疫的人集中在柴房中,一個個治療。”
顧挽月目光閃了閃。
其實她最納悶的是,他們到底怎么染上瘟疫的。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