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挽月慢慢倒數，“三，”

“二，”

“一。”

手起刀落，大力還以為這小娘們在開玩笑，顧挽月就利索的結果了他的性命。

溫熱的血濺在小李臉上，嚇得他底下出了一灘液體，顧挽月捏住鼻子，

“好惡心。”

“別殺我，”小李紅著臉，顧不得被嫌棄，哭著央求。

“求你了，別殺我，我招，我什么都招。”

小李快崩潰了，這個女人長得好漂亮，也好狠心。

說殺就殺，半點不含糊。

“我們兄弟兩真的不是故意想要跟你們作對，我們，我們也是拿錢辦事，受雇主所托。”

顧挽月不耐煩的將匕首靠過去，“廢話少說，雇主是誰。”

不用小李解釋，她都知道，這兩人干的必定都是殺人越貨的缺德事。

畢竟剛剛那大力動手時，眼底里可沒半分恐懼。

“我說我說，是飄香居的掌柜。”

小李哭著道，“本來我們干完上一單，就洗手不干了。可是我哥他想要贖一個青樓的妓子，又拉著我干了這單。不是我們想干，實在是那掌柜給的多。”

顧挽月和蘇景行之前就猜到，可能是胭脂鋪的同行在搗鬼。

沒想到還真的被他們猜中，而且，還是飄香居。

“是沈掌柜嗎？”

顧挽月跟他也算積怨已深。

“對，就是他。”

小李害怕得渾身哆嗦，一個勁的求饒。

“您讓我說的，我全部都說了，沒說的，我也不知道了，求求您放了我吧。”

顧挽月收回匕首，冷笑連連，“這沈掌柜當真無恥，先是對著桃花鋪的胭脂水粉抄，緊接著又來莊園偷我的花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