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硬塞,顧挽月表示有被膈應到。
低頭看一眼蘇景行,這男人還在昏迷,應該是中了迷魂散。
“娘,娘子......”蘇景行呢喃了一句。
見他雖然昏迷,但心里還想著自己,顧挽月的氣消了一大半。
也不跟這白衣女子廢話,帶著人轉身就走。
“喂,你等等。”白衣女子氣急,“誰準你把人帶走的。”
“搞笑,這是我的男人,我想帶走就帶走,還要經過你同意?”顧挽月涼聲道,懶得看她。
白衣女子連忙追上來,可沒想到顧挽月步子快得驚人,她眼中閃過一抹詫異。
她可是習武之人,方才走路是用了輕功的,一般人的速度絕對沒有她快。
難不成這顧挽月也會武功?不可能啊,不是說她不過是顧侯爺不受寵的女兒,從小養在后院里嗎?
“我和景行是好朋友,我們兩個人交情深厚。”
白衣女子追上去,該死的,怎么就追不上對方?
“那又如何?現在他是我男人,他的去留我說了算。”
顧挽月霸道無比,放出一個信號彈,隨后帶著蘇景行上馬往外走。
她有馬,可是白衣女子沒有馬,一時間在后面追的無比狼狽。
“你給我停下!”
“不好意思,停不了。”
顧挽月才不會理她,反而加快了速度。
如果真的和白衣女子說的那樣,她是蘇景行的好朋友,看見她這個正牌王妃,好歹也會客氣點。
滿滿的敵意。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此時楚豐等人看見信號彈,連忙往這邊聚攏了過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