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在不省人事的時候,還喊著她的名字。
也就是因為這樣,顧挽月才沒有跟他計較。
“如此說來,耶律征跑了?”
“嗯。”
蘇景行點著頭,神色有點凝重,很顯然耶律征在針對他,讓他跑了,以后只怕會后患無窮。
“不過我手里帶著你之前教給我的毒粉,在他把那毒粉撒向我的瞬間,我也把你交給我的毒粉撒給他了,所以他應該中了你的毒。”
蘇景行沉吟道,
“而且在這之前我將他打傷了,所以他暫時應該翻不起什么風浪。”
顧挽月聽見這里就笑了,
“他中了我的毒粉,那他可就倒霉了,我那毒粉是專門研究出來折騰人的,沒想到你竟然會用在他身上。”
而且她研究出來的毒藥,這世上幾乎沒人能夠解開,她有這個自信。
蘇景行本來只是把那毒粉帶在身上防身罷了,也沒有動過想用它的念頭,畢竟像他這種人是不屑于用這種損招的。
只是耶律征先用毒粉陰了他一把,就不能怪他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你那毒粉會不會要了人的性命?”
“要了人的性命不至于,但是會令對方痛苦萬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么說來耶律征只是用對你用了催情散,倒是輕了。”
夫妻兩討論著,雖然耶律征從他們的手底下逃了出去,但對方受了重傷又中了毒,暫時應該翻不起什么風浪來。
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建設好寧古塔,至于突厥那邊,等以后再慢慢修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