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曜看到她手里的白色紙盒。
“我媽以為我懷孕了,非要我明天早上試。”
走進洗手間,將試紙放進了抽屜里。
陸曜走進來,看她的眼神有些復雜:“如果真的意外懷孕了呢?”
溫眼神十分的明凈,“不會有意外。”筆趣庫
她嗓音突然變冷,不再是往常的嬌柔,“因為我一點也不喜歡意外會發生。”
……
一天內兩個小插曲,陸曜去跟溫臣喝酒到很晚。
溫臣看出他心情不好,“怎么了四哥?跟我妹妹鬧別扭了?”
“……”陸曜給了他一記眼神讓他自己體會。
“逗你的四哥,我還不知道你,出名的大度。”溫臣給他加上了酒,“但是我跟你講四哥,我這個妹妹性格很固執,她決定了的事情,誰勸都不好使,她要真跟你鬧別扭了,你哄也沒用,就晾著她,讓她自己想通就好了。”
“她之前跟盛西決在一起的時候也這么固執?”
溫臣嘴里的酒差點沒噴出來,眼神驚訝,“四哥你……你怎么知道我妹跟盛西決?”
陸曜輕呲:“都追到家門口了,我想不知道都難。”
聽溫臣講了很多溫之前與盛西決在一起的往事。
高三時就瞞著家人在一起談戀愛,去紐約讀書后兩人才公開,算算時間,在一起至少有六年多。
溫臣說,溫之前的性子很暖,活撥愛笑,很招家里人喜歡,是跟盛西決分手后才變得這么冷漠敏感。
由此可見,盛西決這個男人在溫過去的人生中扮演了怎樣一個角色,能夠改變她的性格,必定是深愛過。
愛?
一想到這種詞匯,陸曜酒就忍不住多喝了點。
中午喝的也不少,再加上晚上這場,陸曜明顯感覺到自己醉了,趁著還沒完全失去意識前,他去了客房睡,避免再對溫耍酒瘋。
……
溫冷靜了一晚,覺得可能是自己之前太過依順給陸曜了一種錯覺。
太過順從他,才致使兩人間的關系不再像之前那樣除了性以外,其他都劃清界限;他們現在的這種狀態,好像有點過于曖昧。
為了打破這種曖昧,第二天在將試紙拿給母親看,證明自己沒懷孕后,當晚就返回了北城。
回到北城后,溫開始刻意的遠離陸曜,除了在陸家人面前扮演恩愛,私下無人的時候,她會拿起電腦去書房或者次臥辦公,深知這個男人的聰明,自己做的這般刻意,以他的性格,決不會再像前陣子讓她接受性。
等熬過了初七,她就能去公司辦公,再搬回自己公寓,而陸曜,也該回南非了。。
溫相信距離可以拉遠兩人的關系,等他們之間再不存在曖昧的時候,再恢復性關系。
陸曜知道她心中盤算的是什么,依照她所想,一直都沒有越線。
臨近情人節,溫到了盛世,看到自己辦公室桌子上放了一個禮盒,歌帝梵的黑巧克力,是她喜歡的口味;只是一想到是那個男人送的,她便毫無胃口。
就在她準備還回去時,聽到外面的同事議論:“盛總對咱們真好,知道后天就情人節了,給咱們每人都發了一盒巧克力。”
原來每人都發了。
那她還回去豈不是顯得矯情?
溫的不知道的,盛西決就是想到了她會拒絕接受,才公司每人都發了一盒。
回公寓的路上,溫透過后視鏡看到了一直跟在后面的車,她全當沒有看到。
到了公寓后,把車停好,看到盛西決也下了車。
這次盛西決沒像以前那樣保持距離,大步朝她走來,“你等一下。”
“盛總有事?”只見他從后備箱里拿出一大捧淺粉色滿天星,溫淺笑:“垃圾桶就在你后面。”
“花是無辜的。”
“經過你手的花,一點也不無辜。”
碰了壁的盛西決沒有退縮,英俊的面孔上透露著別樣的真誠,“我本來想等情人節那天再送你,但是一想到我如果在那天出現在你面前,會影響到你的心情,我就把節日提前了,沒關系的,你隨便扔,只要你收下了就好。”
“我不會收。”溫一點面子都沒給他:“你碰過的東西,我嫌臟。”
“。”盛西決朝她又邁進了一步。
突然,后面一輛車遠光燈亮起,溫被光刺的用手遮住眼睛。
盛西決轉過身,正想訓斥開遠光燈的車主,瞧見越野車上走下來一名身形高大,身著黑色大衣的男人。
看清那男人正是陸曜后。
剎那間,他全部的氣焰盡數被眼前男人碾滅。.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