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這樣就能激怒眼前的男人,但溫還是低估他的隱忍力。
陸曜捏在她下巴上的手指輕輕的磨挲起她的肌膚,笑容溫和,膝蓋彎起,硬是將她雙腿分開:“跟盛西決在一起七年都沒有把自己交給他,你是有多愛他?”
“愛情不是用性來衡量的。”她的心在這一刻其實已經慌了,為了不被看出破綻,一直強裝冷靜。
“那你告訴我,愛情需要用什么來衡量?”逼視著她,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一個變化,“我只知道我愛你,愛到情深時只想占有你,讓你成為我的女人,成為我身體的一部分,只有面對你,我才會失控。”
又往前走了一步。sm.Ъiqiku.Πet
溫被逼的倒退,身后就是沙發,一個踉蹌,跌坐在了沙發上。
陸曜順勢伸出手臂,把她禁錮在兩臂間,雙膝跪在她兩腿邊,跨坐的姿勢俯視著她,“你以為我是個女人都上?”
“你低估了自己的魅力,不管你信不信,從見到你在麗水街拍戲那一刻,我就想得到你,你是第一個讓我有這種沖動的女人。”
麗水街?
太久的記憶,如果沒記錯,麗水街對面就是那家被曝光的賭場,地下建了賣場,專門販賣人口和毒品。
溫吃驚:“沈城是那家賭場的老板?他就是xrak?x?”
“我以為你早就知道了。”重新捏起她的下巴,低頭與她額頭相抵,口腔中炙熱的氣息緩緩噴在她臉上,眸底涌動著一種少有的憂傷,“你可以罵我是禽獸,唯獨不能質疑我對你的感情,我不欠任何人的債,sara是救了我,我也饒了沈城一命,沒有我,他沈城只會死在監獄里。”
“我只欠你溫的債,當初對你動心才忍不住當了禽獸,因為我怕,怕錯過了那一晚,就錯過了你一生。”
“再給我一次機會。”薄唇似有似無的擦過她的唇瓣,手指松開她的下巴朝她領口的拉鏈伸去,“給我一次愛你的機會,讓我重新把你追回來。”
說話的同時,已經將她的運動服拉鏈往下拉,她里面穿的是一件貼身的白色吊帶,一股誘人的清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