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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后。
陸曜回了迪拜,溫的《似婚》也要開始進行宣傳,她不太喜歡聚光燈下,每次都會坐在最角落,說最少的話,出場時間最短,把c位留給女主薇娜。m.biqikμ.nět
任何一個演員都不會太喜歡自己的風頭被導演搶走,薇娜喜歡溫這種不溫不火,但護起自己男人卻異常強悍的女人。
結束路演回公司的路上,溫也是坐在最后一排的座位,不時的低頭看陸曜回復的消息。
“姐。”薇娜坐了過去,看到她把手機翻過去,“我打擾到你在跟南先生聊天了?”
“沒有”溫沖她笑了笑,看了看前幾排的杰尼:“怎么不跟你的杰尼坐一起?”
“有點膩了。”薇娜一臉的嫌棄:“我覺得自己之前對他的感情是入戲太深,電影拍完,我發現我好像也沒太喜歡他。”
習慣了這女孩的花心,溫早已習以為常:“不喜歡就告訴他,一直吊著等于是給他希望。”
“好吧。”意識到聊偏了話題,薇娜抬頭,“姐,你可別騙我了,你跟南先生現在還沒結婚,只是試婚階段吧?我那天都看到有一個大帥逼給你送花了,每天都往你辦公室送花的人不是南先生吧?”
“我們舉辦過婚禮,還沒領證。”
“我就說嘛,不然那個男人怎么還一個勁的給你送花。”薇娜羨慕道:“照我說呀,姐你就應該把他們兩個都收到裙下,135南先生,246那個大帥逼,腳踩兩只船那得多美滋滋啊。”
溫反感這種話題,“腳踩兩只船容易淹死。”
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薇娜老老實實閉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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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班回到家已經夜里十點,門開剛進去,一雙血淋淋的手已經從后面抓住了她的肩膀,“給陸曜打電話讓他回來,sara被財團的人抓走了。”
是沈城。
浴室里傳出水聲,溫掃了眼地上染滿血的襯衫,去了衣帽間先找出了幾件陸曜穿的衣服,醫藥箱也放在了茶幾上。
沈城從客用浴室走出來,看到茶幾上的衣服和醫藥箱,朝樓上緊閉的那道臥室門望了眼。
溫給陸曜打了好幾通電話都是未接。
樓下的沈城已經把自己左肩處的子彈取下來,正在用紗布包扎傷口,看到他動作遲鈍的模樣,溫下樓幫他。
“聯系到陸曜了嗎?”沈城不再像之前那樣提到陸曜就滿眼憎恨,現在的他將希望全部寄與這個男人,“你告訴她,只要他能把sara救出來,我就把錄音和視頻全部都交給他,跟他回z國接受法律的制裁。”
他這種男人唯一的軟肋就是妹妹sara。
聽陸曜說過,sara一直不知道自己這個哥哥做的是什么,從小就是生活在城堡中的公主,心思單純,但也偏激,認定了的事情就絕不改變,正因為她這種偏激的性格,才給她后來的人生埋下了隱患。
“四哥應該在忙,一直未接。”幫他把繃帶加上,溫收拾好醫藥箱:“你今晚先睡客房吧,聯系到四哥我下來找你,你把你的條件告訴他。”ъiqiku.
“沈城看著她:“留我過夜?不怕我對你圖謀不軌?或者,你不覺得我今晚是在上演苦肉計嗎?”
溫輕蔑的掃了他眼,拿起醫藥箱站起身:“如果你能拿自己妹妹出事上演苦肉計,那你這種男人就真的爛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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