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溫接到陸曜的電話,去了商場按照自己的三圍買了幾條連衣裙,想到陸曜電話里提醒,又挑了幾件長衫。
陸曜送她到酒店,沒有下車,只給了她房卡,“我在對面的咖啡店等你。”
“嗯。”溫接過房卡,手里還拎著備用的醫藥箱。
房門打開,首先聞到的是一股濃重的煙味。
打開燈,看到客廳里的狼藉,傾斜的沙發和換了位置的茶幾,以及散落一地的碎衣物,都能想象到昨晚這里曾發生過什么事情。
臥室的門是虛掩的,蘇晴灘躺在大床上,一夜沒睡的她眼睛干澀又疼,聽到開門聲,雙腿條件反射的并攏,可見尚珺彥昨晚帶給她的陰影有多大。δ.Ъiqiku.nēt
……
溫能感覺到蘇晴對自己的排斥,可能在這個女人心里,自己跟陸曜都是站在尚珺彥這邊的,但其實,陸曜對尚珺彥這種追女人的方法一點也不敢茍同,只覺得愚蠢至極。
放下衣服和醫藥箱,沒跟蘇晴有過多的交流,溫留下了自己的手機號離開,因為她性格向來如此,不會刻意的跟誰走近或是討好,當然……只有陸曜除外。
咖啡店里,溫到的時候陸曜已經給依照她的口味點好了她愛喝的咖啡,似是料到了她不會再上面多待,
自己的心思全被這個男人摸透了,想再作都難,“沒想到尚總那么聰明的一個人,在感情的事上還挺傻的,他要有四哥你三分之一的聰明,早把前妻追回來了。”
陸曜笑:“這是在夸我還是損我?”
“當然是夸四哥。”溫看著他,一副欣賞又戲謔的眼神:“四哥真的很聰明,將紳士與禽獸自動切換,霸道和溫柔都掌握的游刃有余,收放有度,愛我也尊重我,如果你一開始就像尚總追蘇晴這種方式,恐怕我早就躲你躲的遠遠的了。”
“我想過用這種方式。”陸曜如實說道:“但我忍住了,因為你跟蘇晴不一樣,如果我用珺彥這種法子追你,只會適得其反。”
“意思是蘇晴吃這一套?”
“蘇晴馬上就要跟尚珺墨定婚了,你覺得珺彥還有別的法子嗎?”
這下子溫懂了。
一個向來理智的男人能夠突然變的瘋狂,并不是他變了,而是被逼的實在沒別的法子。
溫想:尚珺彥這樣做屬于破釜沉舟,不出手也是輸,出手也是輸,反正都是輸,還不如放飛自我一次?“不過,他這樣繼續下去,到時候傳出去丑聞事件,會對他在尚氏也有影響吧?”
“珺彥要是還在乎自己的身份,他就不會這樣對蘇晴了。”陸曜放下勺子,將攪拌好的咖啡送到她面前,“失去過才懂得珍惜,經歷過后,他應該明白了至高無上的權利意義。”
“什么意義?”溫問。
“孤獨終老。”自古君王都孤獨,不然金字塔頂為什么只能站上去一個人?δ.Ъiqiku.nēt
“四哥呢?你不也站上了金字塔頂端?”
陸曜看她的眼神開始曖昧,“我可以抱著你,一起站在金字塔頂端。”
……
溫發現自己跟陸曜比起來,她才剛剛陷入戀愛期,這個男人的一個眼神變化,一個暗示性的詞語,或是一個對視,她的心都會莫名悸動。
畢竟成年之間的戀愛不是拉手接吻那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