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巧,這個土著部落還是喜歡吃人的食人族,我們被扒光綁在木架上,土著每天都會往我們身上涂抹醬汁,本以為他們把我們當成食物腌制,沒想到錯了。”
    “原來我們不過是他們祭祀天神的祭品。”
    “忘了第幾天,就開始了儀式,土著用石刀掉生殖器官,后來我才知道,他們認為生殖器官,是骯臟不堪的東西。”
    這會小少婦穿在外的衣衫,已經變成布條全部散在地上。
    僅剩下遮擋重要位置的內襯!
    “你猜后面發生了什么?”
    蘇御眼神冷冷的看著小少婦,飛刀一挑,罩子滑落在地。
    女人眼神慌張,嘴唇顫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們在小.腹上切一個小口,將骯臟大腸器官掏干凈,用泥土封住口鼻,將釀的酒倒進體內,然后封存起來,祭拜天神!”
    “很多人運氣不好,倒酒的時候都還活著,體驗著痛苦慢慢死去。”
    “很不幸,我是最后一個,全部過程甚至下刀的一幕幕,都記在我這里。”
    蘇御笑著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沒有說自己是怎么活下來的,那是段很痛苦的回憶。
    說完話的同時,少婦最后得遮羞布也掉在地上。
    “我問你最后一遍,你到底是誰,你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這種逼供手法最厲害的地方,在于蘇御手上的飛刀還有精妙絕倫的故事。
    故事產生恐懼,分解衣服產生羞辱感,兩個目的到達極致,一個人的心理防線,就會削弱。
    感受到屁股上游走的冰涼飛刀,小少婦內心防線正在急劇下降。
    就在這時,地下室頭頂的燈泡突然亮起,將蘇御他們倆照的明明白白。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倆在玩推車!
    蘇御朝著門口看出,只見老王頭黑著臉站在門口。
    “老頭!你怎么來了……”
    老王頭抄起一塊板磚,跑過來就要拼命。
    “老子好不容易吃了回嫩草,想不到你這狗東西,學會翹墻腳,還當著老子面用推車姿勢!”
    蘇御還沒來得及開口解釋,小少婦“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老爺,都是少爺逼迫我的,他還割壞了您送我的聚攏罩子……我沒臉見人…不活了…”
    小少婦哭的死去活來,連蘇御差點都信了!
    “媽的!沒良心的東西,你竟敢玩老子女人,看我今天不弄死你!”
    老王頭義憤填膺的說完,舉起板磚就往蘇御腦袋上敲去!
    “臥槽!老頭你來真的!”
    看著板磚快要敲到頭上,蘇御連忙躲閃,捂著腦袋逃出了地下室。
    “老頭,射射,已經謝了!”
    等蘇御徹底走遠,老頭才扔到搬磚,把衣服寄給少婦。
    “人已經走了。”
    梅蘇穿上衣服,一改往態:“少主難不成已經知道了。”
    “他早就察覺到了!”
    “今晚發生的事,你心里怨恨嗎?”老王頭背著手道。
    “不怨恨,只是覺得少主這十年有些可憐…”
    “你就不怕我一直不出來,那把刀子切進你肉里?”
    梅蘇堅定搖頭:“不怕!”
    老王頭笑了:“他確實做不到,因為那會刀里根本沒有殺氣…”
    梅蘇欲又止,剛才感受到的,還有一股隱藏在冷血下的悲傷!
    老頭背手走出地下室,黑夜中傳來半生嘆息半聲呢喃。
    “命中注定…”
    (沒靈感,腦殼疼,晚上十二點前還會在加更一章).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