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就有了二十年前的慘案,在實驗成功后,姬無雙離開了實驗基地,去給陳學冬報仇,后面遭到埋伏,落得個慘死的下場。”
    “趁著姬無雙鬧出的大動靜,我和鄭西秋喬裝打扮,黑掉了監(jiān)控系統(tǒng),通過鑰匙簡簡單單的將核心機密取走。”
    “因為我們當晚都不值班,也塑造出了不在場證明。”
    “不過鄭西秋這個人,做人太貪得無厭,事后通過這件事,試圖勒索歐陽震,還想用叛國的罪名為把柄,暗中支配整個歐陽家做他的傀儡。”
    “沒想到歐陽震技高一籌,通過和歐陽家族,雄厚的關系人脈,通過一些不正當?shù)氖侄危屶嵨髑锼涝诹丝词厮铩!?
    二十年前,實驗基地失竊案的來龍去脈,已經(jīng)講清楚,聽起來簡單易懂,但真做起來多困難,通過玉田芳子的復述,也能聽出來。
    不僅蘇御對當年縝密計劃感到驚訝,就連門口的姬霜,眼中也寫滿了驚訝。
    茍日為了得到實驗資料,用的手段可謂是五花八門。
    甚至為了今天的核心機密,整整潛伏了二十年,這些間諜過著他人的人生,不知道是慶幸還是悲哀。
    至于二十年后的計劃,蘇御已經(jīng)沒有了知道的興趣,因為這次玉田芳子的計劃,被一開始就被蘇御瓦解了。
    蘇御擔心其他問題,問道:“你們這次計劃,還有沒有繼續(xù)隱藏起來的間諜。”
    “有。”
    “這些人在哪?”
    玉田芳子搖搖頭。
    “我不知道,我只是一個負責實驗基地,傳遞消息的人,潛入華夏策劃陰謀的事,我沒有資格插手。”
    “而且平時我們這些人,除了執(zhí)行某些特殊任務的時候,不然是不會見面的!”
    蘇御能看出玉田芳子沒有說話,繼續(xù)問道:“那吳明仁跟你們是什么關系?吳家跟你們有密切往來嗎?”
    “吳明仁不過是我們利用的工具而已,早在他留學茍日的時候,我們就注意到了他的身份。”
    “在一次陰謀中,將他變成了我們的眼線,后面就被派回華夏,配合我們完成任務。”
    “至于吳家其他人,我目前知道的情況,并沒有和我們有染。”
    站在門口的姬霜松了一口氣,吳家這個將門之家,沒參與進來是好事,不然就有大麻煩了。
    事情交代完,這次陰謀和二十年前的陰謀,都已經(jīng)浮出水面了,后面的就是收網(wǎng),將二十年前的罪人繩之以法。
    這個時候玉田芳子道:“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我還沒告訴你,這件事我可以說,但你要答應我,放過我女兒,她真的是無辜的。”
    玉田芳子話語中帶著懇求,在這一刻她再是一名心思縝密的間諜,而是一名母親。
    蘇御點頭道:“放心吧,我不是無惡不作的惡魔,最起碼人性還是有的,前面說的話都是騙你的,我保證只要你女兒不在華夏的土地上為非作歹,我不會拿她怎么樣。”
    “甚至今天之后,這個秘密將永遠的塵封下去。”
    這種事蘇御自然能說到做到,連玉田芳子這些年的來往記錄都能查到,更別說隱藏一個女孩的信息了。
    “我是玄門龍首的身份,我想你也應該清楚了,只要我做出了承諾,就絕對會履行,現(xiàn)在可以把那件重要的事告訴我了。”
    玉田芳子抬頭看著蘇御,通過眼神來辨別話的可信度,她從小間諜訓練出身,在察觀se、心理學、表情學上面,有著很高的造詣。
    但她還是看不透眼前的這個男人,他就像一座高山,高聳入云讓人一眼望不到邊。
    最后只能妥協(xié)道:“陳學冬還活著。”.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