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忍者大驚失se,試圖擺脫肩膀上的蘇御,不過對方如同長在他身上一樣,任憑他怎么挪動,身子都不能將對方甩下來。
    最后只好雙手扣住蘇御的腳腕,朝著背后手持砍刀的忍者大喊。
    “把他殺了!”
    說話的同時,雙腿彎曲,將身高主動放低了下來,把蘇御的身體,盡量呈現在同伴面前。
    手持砍刀的忍者也不猶豫,手握著大砍刀,對準蘇御猛揮而去。
    蘇御臉上露出冷笑,雙腳發力牢牢的固定住老忍者的頭顱,然后扭動身子來了一記空翻。
    巨大的慣性,將老忍者的身子又提了起來,替代了他的位置。
    等手持砍刀的忍者反應過來時,已經遲了。
    揮砍而出的大砍刀,體積本就沉重,再加上拼命揮砍出的架勢,根本停不下來,只能能眼睜睜看著砍刀,砍在同伴后背上。
    大砍刀鋒利無比,像切水果一樣,劃開老忍者的衣裳,將皮肉也切了個痛快。
    能看出老忍者背后長了一個巨大的肉瘤,伴隨著血肉分離,連白森森的骨頭都能看得清楚。
    “啊!”
    老忍者的痛苦響徹在寒夜中,還讓手持砍刀的忍者心生愧疚。
    血肉分離的肉瘤中,突然噴出一股濃稠的液體,一股腦的澆在手持砍刀的忍者臉上。
    “嗤…”
    只聽見腐蝕的聲音,隨后手持砍刀的忍者發出了,滲人的慘叫聲。
    砍刀忍者面部五官,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融化扭曲,整張臉的面皮開始塌陷,露出皮膚下的猩紅血肉。
    就算砍刀忍者躺在地上拼命打滾,也阻止不了,正在腐蝕血肉的神秘液體。
    片刻之間,忍者臉上的一半皮肉,已經被腐蝕的不見蹤影,露出了森然的白骨,就連其中一只眼球,都被腐蝕了,而且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再這樣下去,怕是連大腦都要被腐蝕掉。
    這個時候還有些理智的砍刀忍者,迅速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直接捅向眼球,連帶眼根整個刨了出來。
    蘇御知道茍日忍者,總會修煉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但實在想不到竟然在體內藏毒,原本口吐蛛絲就已經很驚訝了。
    沒想到更驚訝的竟然在這個老忍者體內,今天算是長了見識了。
    不過該死的依舊該死,此時的老忍者整個身子趴在地上,血肉分離的后背,還在不斷往外淌著黑血。
    蘇御這會兒正站在老忍者頭顱方向,刀身漆黑的唐刀,毫不猶豫插.進了老忍者的后腦之中。
    唐刀鋒利無比,在老忍者亂顫的軀體下,刀尖從老忍者的口腔內伸出,固定在地板深處。
    眼前一幕,讓人心生膽寒,就連他們這群殺人如麻的忍者,也沒見過這種場面。
    甚至讓他們一度懷疑,到底誰是好人誰是壞人。
    如果蘇御知道他們的想法,估計會笑出聲來。
    好人?這兩個字好像不太適合他,也不能形容他,他是玄門的修羅,也是地獄走出的修羅。
    老忍者軀體劇烈顫抖,伴隨著一陣抽搐,最后完全沒了動靜,連哀嚎都沒能發出聲,就已經去了另一個世界,慘死的蘇御刀下。
    蘇御將唐刀從腦袋中拔出,腳步邁向捂著面孔淘淘大叫的砍刀忍者。
    其他六名忍者,也從驚恐中回過神來。
    “八格牙路!”
    他們的位置與砍刀忍者還有些距離,想要快速靠近,顯然不太可能。
    這會兒離得最近的人,就是手持白se武士刀的女忍者。
    不過這會兒,女忍者被剛才蘇御的一擊,震的手臂麻木,根本舉不起來,眼下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就在蘇御快靠近躺在地上,哀嚎的砍刀忍者時,十幾枚忍者鏢朝著他快速襲來。
    “雕蟲小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