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秋扶著白景行坐好后,又是給他端水,又是給他揉揉脖子,滿臉都是緊張。
四海坐在旁邊,氣得端起一杯酒就往嘴里灌,又因為那酒太辣了,卡到嗓子眼,瘋狂的咳嗽。
邊秋照顧好白景行后,回頭看了一眼四海,只見男人已經淚流滿面了。
“四海哥,你......你哭什么啊,是你掐了人家脖子,你還委屈了?”
“我......”
四海指了指自己的嗓子眼,又指了指杯子,意思是給他也倒一杯水。
邊秋皺著眉頭,一臉嚴肅道:“我覺得做人不能像你這樣,太過分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對行哥哥動手,你不知道他當你親兄弟看待,很重視你們的情誼嗎?”
四海:“???”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白景行也挺能演的,比他能演。
邊秋一邊控訴著四海,一邊用小手順著白景行的胸口,希望他能舒服一些,“行哥哥處處都讓著你,你卻一直針對他,我今天要是來得再遠一些,你是不是打算直接掐死他?”
“咳咳!”
四海狂咳了幾聲,好不容易嗓子終于能發生了,只不過聲線被辣得像是唐老鴨,粗噶粗噶的說道:“我就抓了抓他的衣領,他哪有那么柔弱,你沒看出來他裝的嗎?”
“裝?”
邊秋搖搖頭,回頭心疼的看著白景行,“我了解行哥哥的為人,他要不是實在難受得受不了,他不會是這個樣子,我知道他是那種就算傷到流血,也不會輕易皺眉頭,不會流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