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江話音一落,兩個壯漢二話不說,就把邊秋給抓了起來,并且用繩索五花大綁,直接吊在了寨子的大門梁上。
“住手!”
白景行心頭一緊,沖到邊江的面前,憤怒的質(zhì)問道:“你瘋了嗎,她是你的女兒,你這樣折磨她有什么目的?”
“正因為她是我的女兒,我才見不得她吃里扒外。”
邊江冷著一張臉,對邊秋似乎已經(jīng)失望透頂,甚至還對負(fù)責(zé)吊起邊秋的兩個壯漢道:“再拉高一點,繩索拉緊一些!”
“啊!”
邊秋整個人被騰空起來,繩索的牽扯力,好似要把她整個人扯斷,疼得忍無可忍的大叫起來。
“放她下來,快放她下來,有什么事情,好好商量不行嗎?!”
白景行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面呵斥著邊江,一邊跑到寨門底下,試圖抱住邊秋,以分擔(dān)一下重力對她的折磨。
奈何邊秋被吊得太高了,他即使踮起腳,也只能勉強(qiáng)抱住邊秋的腳踝,無法真正的減輕女孩兒的痛苦。
初之心和百里乘風(fēng)看到這一幕,也是被震撼到了。
“你們說這老登沒有軟肋,我還不信,現(xiàn)在看來,是真的禽獸心腸啊,連自己唯一的女兒都不放過。”
百里乘風(fēng)搖著頭,對邊秋露出同情的眼神,卻沒有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