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悅迅速擦干凈眼淚,擺出刀槍不入的強勢模樣,“我現在就是個瘋子,你不應該搭理一個瘋子的。”
“那有什么?”
司徒軒不急不緩的走到白景悅的身后,像是在縱容一個不聽話的孩子,眼神寵溺道:“你又不是第一次當瘋子,我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你瘋的時候,我沒覺得這有什么不好的,瘋點兒也挺可愛的。”
白景悅回頭,不解的瞪著男人,然后抖了抖一身的雞皮疙瘩,“司徒軒,你正常點行不行,我什么時候瘋了?”
“你跟我在一起,就沒多少正常的時候,有時候我一句話沒說對,你就炸了,或者我稍微跟哪個女的多說了幾句話,你也要炸,這還不夠瘋嗎?”
司徒軒攤了攤手,有些無奈的說道。
從前不知道,看起來咋咋呼呼,神經比鋼管還粗的白家小千金,竟然有一顆比嬰兒皮膚還敏感的心,特別特別的注意細節(jié),尤其是他和其他女人的細節(jié)。
兩個人吵架,說破天了也沒有什么大的原則性問題,全都是她醋勁太大,一不合就發(fā)瘋。
久而久之,司徒軒也習慣了,甚至把它當成了一種情趣。
至少這證明了,他在白景悅心中的份量真的很重,很重!
“那是我傻,為了一個花心大蘿卜瘋,我腦子抽風了。”
白景悅并不反駁自己是個過分喜歡吃醋的瘋子,她只是恨自己太在乎司徒軒了。
因為太在乎,所以成了自己從前最看不起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