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卡氣得站起來,指著初之心道:“你這個女人,差點咬死我,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倒是找起了我的麻煩,是真以為我不敢對你動手嗎?”
“你當然敢動手咯,我們這幾個人,不是差點都死在你手上嗎?”
初之心撇了那杯桑葚酒,冷笑道:“所以,說你在酒里下毒,也很合理吧。”
“我沒有下毒!”
瑪卡一把端起那杯桑葚酒,仰頭就喝光了,然后惡狠狠的盯著初之心,“別以你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氣氛,一下子緊繃起來。
白景行坐在邊江的右手邊,伸手維持道:“好了,好了,你們都不要吵了,既然邊江大人今天舉辦了這個宴席,就是希望我們能化干戈為玉帛,沒必要再為前幾天發生的事情再互相報復來,報復去了。大家好好的,想想怎么合作共贏才是最要緊的!”
邊江點點頭,鼓掌道:“好,看來還是阿行最了解我,你這一刀,沒有白挨,至少讓我看出來,你對我,對我們寨子,對阿秋是真心實意的。”
白景悅弱弱的在底下吐槽道:“要命,他是怎么看出來我哥是真心實意的?”
“管他呢,有這效果就好了。”
司徒軒才不擔心桑葚酒有問題,又忙不迭的喝了一口,同時搖搖頭道:“要我說,還是小嬌妻太杯弓蛇影了,如果邊江他們想動手,直接就動手了,何必繞這么多彎彎,搞下毒這一套。”
“說得也是誒!”
白景悅瞬間覺得司徒軒說得很有道理。
如果邊江或者瑪卡真的打算報復他們,直接拿加特林把他們突突光就好了,完全沒必要搞這么個宴席,浪費時間,又浪費感情。
“既然邊江大人覺得我這一刀沒有白挨,那么我想向您提個要求可以嗎?”
白景行輕扶著胸口,覺得時機差不多成熟了,便開口向邊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