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盛霆燁莫名其妙跑去跟林以柔攪在一起,還是初之心腦子腦子又坑,要跟百里乘風見家長,說到底都是在玩這種套路。
他才不相信,兩個愛得那么深,經歷了那么多人,能說放下就放下,說換人就換人呢!
說白了,兩個人都是懦夫,都缺乏直面矛盾的勇氣罷了。
“你這話說得有水平,我同意。”
白景悅第一次和司徒軒在感情這個問題上,如此的有共鳴。
因為身邊這樣的例子,除開盛霆燁和初之心之外,還有太多太多。
甚至于,她覺得他哥白景行都有點這個意思。
她實在搞不懂,這是為什么啊,為什么非得找點這種虐點,好好的不行嗎?
“所以,我們一定不要這樣!”
司徒軒突然轉身,深深的凝視著白景悅,認真的說道。
白景悅驟然看到男人放大版的俊臉,不禁有點怦然心動,抿了抿唇,羞澀的站起來,“神經病,誰跟你‘我們’‘我們’的,你是你,我是我,我哪管你怎么樣。”
司徒軒整個靠在候機廳的椅子上,給人一種慵懶邪肆的感覺,就看著白景悅臉頰一點點變紅的模樣,然后挑了挑眉道:“你我,遲早會變成‘我們’,我們才不要像他們那樣留遺憾!”
“神,神經病啊!”
白景悅臉更紅了,尷尬的跑去找白景行了。
她之所以選擇逃跑,是因為她太慌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