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白景行和白景悅看到這場面,不由都警惕起來。
“這是要干什么?”
白景行直接穿過熙熙攘攘看好戲的賓客,走到盛明遠和兩個守衛中間,似笑非笑道:“我們可都是你們誠摯邀請來的賓客,百里家就是這樣對待自己的客人嗎?”
“客人?”
百里煌也下臺了,步伐矯健的走向了他們,嘴角雖然帶著笑意,但是眼神卻冷酷無比,“你見過有客人,把人家主人家都偷了的嗎?”
“話不能這么說啊,百里老先生......”
白景行淡淡笑道:“你怎么就認定,這家一定是我明遠叔他們偷的呢?”
“除了他們,還能是誰!”
“一切都是猜測,他們人一直都在這里,就算想偷也分身乏術啊,所以啊......我覺得您身份尊貴,做事也講究公平公正,不是應該冤有頭債有主,直接找偷您家的人算賬更合理嗎?”
白景行目視著百里煌,雖然只是個晚輩,且白家家世實力各方面也比不上百里家強大,但他的氣場卻是不輸的。
最關鍵的地方在于,他的’有理有據‘,顯得百里煌有點過于強勢無禮了。
“合不合理,登我調查下去,自然見分曉,這段時間我留著兩個人在我百里家多玩兩天,也不過分吧?”
百里煌目光收緊,帶著威脅的語氣,“你們白家這幾年過慣了太平日子,總不至于太閑了,也想參與到這場混戰中?”
“不敢,不敢。”
白景行抱了抱拳,看似謙卑,實則態度也很強硬,“我只是覺得,我家初老大應該不希望因為她的原因讓無辜的人受牽連,所以我就站出來說句公道話......”
語畢,他又面向眾多吃瓜的賓客,“大家覺得呢?不能一不合就掏槍掏炮,挖心挖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