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年的女兒紅,本來度數(shù)就高,一般人一碗就受不了了,初之心這連著兩大碗,實在是有點危險。
席間的人,原本是為了看笑話的,但初之心連著干了兩大碗,反倒讓他們有點同情了。
“這一杯,我敬你,我最對不起的人,就是你。”
初之心抹干凈嘴角的酒漬,身體微微有些踉蹌,然后面向著百里乘風說道。
“你不必給我道歉,我們沒什么恩怨,感情本來就是不能勉強的。”
百里乘風端坐在那里,面無表情的說道。
“要道的,肯定要道的,不是為了你,是為了我自己。”
初之心說完后,換了一個更大的碗,端起酒壇子,將酒倒?jié)M。
“隨便你!”
百里乘風微微擰眉,不想再搭理初之心。
他不明白,這個女人是腦子有毛病還是怎么,明明他都已經松口,給了她臺階了,她還是要一根筋的往一條道走到黑。
她都忘記了,她才大病初愈,根本就不能沾酒嗎,她到底有沒有把她的身體當回事,還是說......她故意要用這種方式賣慘,以博得他的心軟?
可是,既然他們都結束了,他心不心軟,重要嗎,她又何必在乎呢!
眼看初之心端著那碗滿滿的酒,又要喝下去的時候,百里乘風再也偽裝不下去了,站起身來,握住了她的手腕,“夠了?”
桌上的人,一片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