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之心笑容從嘴角蕩漾開來,帶著睡飽之后的滿足,聲音喃喃道:“你怎么不再多睡會兒,這床睡得真的很舒服,我感覺自己好像躺在云端。”
女人一邊說著,一邊跟條小魚一樣,伸長了手腳,幼稚的滾了滾。
相比起她的從容自然,百里乘風像是被罰軍姿一樣,一動不動的躺著,維持著那一個姿勢不敢動。
“你......你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嗎,我們倆可不是在做夢,是真的躺在一張床上。”
他覺得,肯定是初之心還處于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所以才這么淡定的。
不然,正常的女人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男人的床上,第一反應肯定是彈跳而起,尖叫不斷的。
“我知道啊!”
初之心滾舒服了,便面對著百里乘風,頭枕在手臂上,側躺著看著男人,“昨天晚上,我本來想喝酒給你們賠罪,結果那酒被你的家人動了手腳,你為了阻止我,也喝了那酒,我們兩個被藥物控制的人,被關在了這個房間里,最后你劃破了手,讓自己保持理智,而我也守住了自己,沒有對你做壞事情,我們都是兩個人偉大的人!”
“你快閉嘴吧你!”
百里乘風聽到初之心這樣說,氣不打一處來,干脆背過身去。
但這個樣子的初之心,也確實是她熟悉的,印象中的初之心,氣人歸氣人,卻也再沒了之前那種隔閡感。
所以,內心深處,他還是有點開心的。
“哈哈,你別生氣啊,難道我說得不對嗎,我們兩個,可是戰(zhàn)勝了酒精和藥物的高級人類,是脫離了動物屬性的圣人,是躺在一張床上的革命友誼,光憑這一點,你在我的心里,絕對是無可替代,獨一無二的。”
初之心繼續(xù)插科打諢,甚至還上手,戳了戳男人的后背,完全就是兩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摯友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