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一次翡二老爺一家人來府里做客,翡金拉著府里的小丫鬟去調(diào)戲。
這一幕正好被唐朝陽看到了,她二話不說地就讓人壓著翡金杖打了幾大板。
也因此,翡金雖然喜歡唐朝陽這種美人,但是也討厭唐朝陽。
唐朝陽緩緩地走過去,取下腰間的鞭子,拿著手柄去撥動地上碎掉的花瓶。
“這個花瓶,最多價值十兩,你這豬腦袋,竟然讓人騙了五百兩?”
她驚訝地舉起一只手掌,五根纖細(xì)白皙的手指明晃晃放在陽光之下。
一根根手指,讓人看了,竟然生生的覺得漂亮。
此時,坐在馬車?yán)锏牧韫湃菹破鹨唤堑能嚭熥印?
他望著不遠(yuǎn)處舉起手掌的女子,深邃的雙眸劃過一絲疑惑。
這唐朝陽…….細(xì)看之下,身形看起來有點像唐大紅姐姐?
還有她的手,也很像唐大紅姐姐………
凌古容擰了眉,食指輕點膝蓋,俊臉的表情嚴(yán)肅。
難道唐大紅就是唐朝陽?
不是說唐朝陽什么都不會,只有一張臉能看嗎?
今日的唐朝陽外面披著一件紅色裘衣,漫不經(jīng)心罵人豬腦的時候,反而襯托著那張臉很艷麗。
翡金被唐朝陽當(dāng)著眾人的面,罵豬腦袋,他怒目而視地上前一步。
蘇子良挪步,護(hù)在唐朝陽前面,呵斥,“你離我表姐遠(yuǎn)一點。”
“哦豁,原來是表姐,表弟啊,唐小姐這是和離了之后,又準(zhǔn)備找表弟嗎?”翡金這話真是口無遮攔了。
蘇子良?xì)饧t了臉,他打算去教訓(xùn)這張臭嘴。
唐朝陽按住了表弟的肩膀,淡淡一笑,“別跟一頭豬生氣,跟一頭豬生氣,不值得。”
看戲的眾人噗呲地笑出聲。
坐在車?yán)锏牧韫湃菀补戳斯幢〈剑@嘴可真厲害。
唐朝陽的目光微冷,懶懶地掃視著翡金和翡銀,語氣帶著一絲諷刺,“你們兩個是不是忘了翡剛的事?你們的親爹,好像要秋后問斬了吧?”
就這么簡單一句話,翡金仿佛被人狠狠地掐住了脖子。
周圍圍觀的眾人或驚訝或鄙夷的目光落在他們身上。
而翡銀的臉色漲紅,怒視唐朝陽,“你這蕩婦,活該被我堂哥休妻。”
人群中,有人認(rèn)出了唐朝陽,竊竊私語的聲音漸漸響起。
有人小聲議論道,“她不就是翡相的前妻嗎?
男女和離,最容易被人非議的往往是女子。
蘇子良的拳頭都硬了,要不是表姐攔著他,他早就一拳打到翡銀臉上了。
唐朝陽倒是很灑脫的輕笑,“你罵我蕩婦?難道我給你堂哥,戴了綠帽子紅杏出墻了嗎?”
“我唐朝陽跟翡宴雖然已經(jīng)和離,但有什么好羞恥的呢,和離只不過是他棄我,而我也棄他,有何錯!”
凌古容坐在馬車?yán)铮高^窗戶,看到唐朝陽灑脫的笑容,他的目光深沉。
他越看越覺得她像極了唐大紅姐姐。
他將手掌伸向窗戶,有力的手指微微一動。
不遠(yuǎn)處的翡銀本來還在怒視唐朝陽,突然他的兩條膝蓋被什么東西狠狠砸中。
腿一軟,整個人跪在了地上。
正好,跪在了唐朝陽面前。
唐朝陽似有所感的抬眸看向不遠(yuǎn)處的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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