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宴心緒不寧的拿筆作畫。
紅繩雖然到處都有,而且也不是什么稀罕之物。
但是系紅繩后的樣式會不一樣。
唐朝陽曾經(jīng)在他面前編過紅繩。
她給自己戴上紅繩后,會多此一舉的在繩子后面打三個小結。
翡洛就在翡宴心緒不寧的時候醒了過來。
他掌控了身體。
翡洛的目光落在紙上的雪山,他嗤笑的直接沾墨,打了一個叉。
他最討厭作畫,偏偏翡宴那假清高就喜歡丹青。
就在這時,負責去調查唐朝陽住在哪里的程侍衛(wèi)回來了。
要查唐朝陽住在哪里,并不會太困難,因為她沒有特意要隱瞞。
程侍衛(wèi)恭敬地行禮,“主子,唐小姐住在梧柳街那邊的梧桐院,”
翡洛聽到這稟告,他挑了挑眉。
翡宴怎么會派人去查唐朝陽住在哪里?
翡洛清冷地說道,“嗯,你退下吧。”
梧柳街?
他好奇翡宴為什么會突然派人查唐朝陽。
翡洛出了府,先去換了一身衣裳,戴上面具跟帷帽,去了梧柳街。
他隱藏在巷子的一角,靠著墻。
目光落在遠處的梧桐院。
現(xiàn)在是傍晚。
唐朝陽他們三人已經(jīng)踏雪歸來。
梧桐院里,凌古容正教翡安安射箭。
而唐朝陽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手里捧著一本醫(yī)書看著。
耳邊聽著凌古容教小安安射箭的聲音。
她竟然能一心二用。
“唐大夫,你要不要也去試試射箭?”
凌古容不知何時已經(jīng)走到她面前。
唐朝陽抬眸,看著他搖頭,“我射箭技術不太好。”
凌古容,“我教你。”
他把唐朝陽手里的醫(yī)書抽走,拉著她就去射箭。
剛開始唐朝陽還不知道,為何凌古容這么熱衷的教她射箭。
直到他站在她的后面,手放在她的手上,教她。
“站穩(wěn)腳,弓要拉滿,別急,先感受力道,再瞄準,”凌古容湊近她的耳朵,壓低著聲音,緩緩道,“唐大夫,放箭。”
唐朝陽松開了弓。
箭“嗖”地一聲飛出。
直接射中了靶心。
唐朝陽勾唇微笑,“古淵,不用教我了。”
“.......”說好的不會射箭呢?凌古容嘟囔一句,“你又騙我。”
明明就會射箭!
他好不容易找到當教頭的樂趣。
唐朝陽用手肘頂了頂他的腹部,“你該回宮了。”
他晚上估計又要熬夜處理奏折。
凌古容被她頂來頂去的,還是有知覺的。
他微微退開了步子,誰讓他是個正常的男人,腰腹都還算敏感。
唐朝陽去藥房取了兩瓶藥丸給凌古容,然后推著他出門。
梧桐院的門打開。
翡洛就隱在遠處的巷子暗處。
他不敢太靠近梧桐院,只因上次他在翡安安那邊感受到了暗處有人。
他看到了唐朝陽笑容燦爛的送一名男子出門!
他還看到了那男子抱住了唐朝陽!
他還認出了那男子是誰,是當今的天子!
翡洛的氣息亂了,雙眸微紅。
負責保護凌古容的暗衛(wèi)察覺到了異樣,暗衛(wèi)迅速去了遠處的巷子。
翡洛眸色一沉,知道自己暴露了氣息,他轉身趕緊離開。
暗衛(wèi)追至巷子,巷子已經(jīng)空無一人。
他看了一眼雪地上被弄亂的腳印。
暗衛(wèi)蹲下來,手掌撈起了一捧雪,捧在掌心的雪,沾了血。
那人受傷了。
暗衛(wèi)立刻返回梧桐院。
凌古容上了馬車。
馬車離開了梧桐院。
暗衛(wèi)這才進了馬車將剛剛的情況稟告給凌古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