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了蘇霍達一起學習的翡安安,他開心地上了馬車。
他完全不知道,他的霍達小弟因為要學習的事情大哭著。
馬車上,小安安笑瞇瞇地吃著娘親遞過來的點心。
“娘親,接下來,我們要去哪里?”
今天出來就是玩的,自然要玩個夠才回宮。
凌古容也不打算掃了他們母子兩人的興致。
他想了想,開口提議道,“要不要去馬場騎馬?”
今天的天氣好,藍天白云的。
騎馬還挺適合的。
微風著,會讓人很舒服。
唐朝陽跟翡安安同時點了點頭,對于騎馬的行程一致通過。
皇族有專門的馬場,馬場就在京城郊外。
馬車臨近馬場的時候。
凌古容接到了一封緊急信件。
他打開信件,快速地看了里面的內容。
唐朝陽并沒有湊過去看。
只不過,當她看到古淵的臉色突然變得非常凜冽時。
她有點擔憂地看著他。
出事了?
凌古容皺了皺眉頭。
他沉思了一會。
男人抬眸,目光深邃地望著唐大紅。
唐朝陽見他看著她,心里頭隱隱有點不安。
這眼神可不像沒有事情的樣子。
她輕聲問,“出了什么事?”
凌古容將信件遞過去給唐大紅。
有些事情,早點知道,早點有心里準備。
唐朝陽接過信件,疑惑地快速看了起來。
等她看完了信件的內容。
她抬眸看向小安安。
小安安見娘親看著他,他露出小白牙,笑容燦爛。
唐朝陽捏著信件的手指頭隱隱有點發抖。
她也給兒子露出了一個笑容。
凌古容食指敲了敲車壁,馬車停下。
他抱著小安安出去。
他安排讓侍衛帶著小安安騎馬玩。
等他再次回到馬車內,就見到唐朝陽一只手掌捂住了眼睛。
而她的另外一只手緊緊地捏著那封信件。
凌古容坐到她的身邊,伸出手握住了她捂住眼睛的手腕。
將她捂住眼睛的手移開。
“別……哭……”
凌古容的最后一個‘哭’字是含在嘴里,他還沒說出來。
他以為她哭了。
誰知,手掌移開,卻看到了女人一雙冷靜的雙眸。
唐朝陽淡聲道,“古淵,我不會哭的,哭沒有用。”
事情已經成為定局。
唐朝陽分得清何為輕重。
翡宴為什么不去死!!!
只要他還活著,小安安就會被連累!
唐朝陽對翡宴的恨意達到了頂峰。
這封信件的內容,提到了一件事。
單于王從晉國尋回了一位戴著哈氏角雕面具的右賢王。
這位右賢王的回歸,讓單于王很高興。
來信者簡單描述了右賢王的身高跟身材,還有說話的風格。
里面還有寫了來信者所獲得的消息。
右賢王曾經是晉國皇上的重臣。
當唐朝陽看到哈氏角雕面具時,就已經很肯定是翡宴了。
她是真的沒想到翡宴的真正身份會這么復雜。
就連凌古容,他對翡宴的身份也感到非常的意外。
因為他從翡宴身上完全看不出匈奴的外貌特征。
晉國幾乎每一年都跟匈奴人打仗。
可以說,是死敵了。
就連守在邊境的蘇家男人一直以來都是跟匈奴人死磕到底。
現在……小安安身上卻流著一半的匈奴人之血。
而翡宴的身份偏偏并不是普通的匈奴人,而是單于王的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