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陽穿著舒適的衣裳,靠在軟榻上。
她手里拿著一份來自外祖母寫來的信件。
外祖母他們打算在杭州老家待一段時間才回京城。
只要二老的身體好著,唐朝陽就高興。
此時,被唐朝陽惦記的蘇老夫人。
他們正在杭州老蘇家見了守在這里的族人。
等見完了族人,蘇老夫人想到了被送來這里的蘇玲。
她隨口問了管事一句,“蘇玲在這里如何了?”
管事恭敬道,“小姐剛來這里的時候,一直想著逃跑,奴才實在沒辦法,只能將小姐鎖在院子里,每日都有好好的給小姐備著三餐。”
他擔心老夫人會怪罪。
蘇老夫人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道,“只要不讓她餓死就行,她若是想尋死,也由著她。”
管家從這話也聽出了一件事,蘇玲已經完全被蘇老夫人放棄了。
這樣,他就安心了。
蘇玲被關在院子里,好吃好喝的供著,除了不能自由進出院子。
她看著自己手里的紙條,咬著手指。
有人給她出了一個能回京城的主意。
蘇玲想回京城,她怨,她恨,她想報復。
她把手里的紙條塞進了嘴巴,瘋子似的咬著那張紙條,吞下去。
最差也就這樣了。
蘇玲想著紙條上面的主意。
她去水井打水,好好地將自己清洗干凈。
蘇家老宅這邊的管家,他有三個兒子。
他最小的兒子好色,好酒,又好賭。
這些日子,因為蘇老爺子他們在老宅,管家特意拘束著小兒子。
管家的小兒子,名叫黃貝。
他今日無聊地在自己屋里喝著小酒。
老頭子不給銀子,他出不了門。
黃貝只能自己悶在屋里喝小酒。
他喝著,喝著,就喝醉了。
一名黑衣人出現,他杠起黃貝,直接往最偏僻的院子而去。
他將黃貝放在房間門口外面,伸手敲了一下門,轉身快速離開了。
蘇玲聽到了敲門聲,“誰?”
沒有吭聲?
她疑惑了一下,放輕腳步地走過去,她有點害怕地打開了門。
當她看到躺在地上的男子時,她想到了紙條上的主意。
蘇玲咬了咬嘴唇,彎腰。
她用力地將地上渾身酒味的男人拖進了屋里。
等黃貝醒來的時候,他聽到了女子小聲哭泣的聲音。
黃貝立刻坐起來。
他朝哭泣的聲音看過去,見到了一名衣裳不整的女子。
從那女子露出來的皮膚來看。
很白,很嬌嫩。
“你誰啊?老子怎么會在哪里?”黃貝還以為自己做夢了。
他捏了自己大腿,疼的。
他現在全身赤著,身上沒有任何衣物。
蘇玲聽到了聲音,她抬起頭,哭紅腫的雙眼瞪著黃貝,“你這個該死的登徒子,你等著,我會把這事告訴給祖母,我要你死!”
黃貝打量了四周,難道他喝醉了,亂亂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