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拿著的是那串糖葫蘆。
“別緊張,吃糖葫蘆嗎?我有些話想對你說而已。”
“你若是喊了人過來,你的名聲可就毀了。”
“放心吧,我不會對你做什么畜生行為之事。”
凌古容還特別好心地解釋道。
這話聽起來很欠扁。
唐朝陽肯定不會相信這么一個陌生男人說的話。
但她也怕惹急了他,他會殺了她。
唐朝陽微微后退幾步,稍微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冷著臉,“你想說什么?”
凌古容收回了糖葫蘆,自己吃了一顆。
又甜又酸。
他不太喜歡吃。
凌古容看著她,慢幽幽地說道,“午時,見到你后,我回去休息時,夢到了你。”
夢到了你?
當唐朝陽聽到這句話,她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
被一個外男夢到,并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她努力讓自己不發(fā)火。
忍!
凌古容瞧見她臉色難看。
他挑了挑眉,還是用著漫不經(jīng)心地口吻,“別生氣,我說的是真話,夢里,我看到我們老了,離開了人世,最后躺在了同一副棺木里。”
他并不打算細說。
這男人的語句很淡然,好像在闡述一件真實之事。
唐朝陽聽了,簡直是目瞪口呆了。
她食指比著男人,壓低聲音,氣道,“無恥,這位公子,本夫人已經(jīng)有相公了。”
她心里罵了一句臟話。
哪來的神經(jīng)病。
她真的有點害怕啊!
凌古容不知為何,看到她生氣了,就......嘴巴更加犯賤了。
他微笑,“有一種可能,孫保得了馬上風死了,然后你又嫁給了我?”
馬上風就是死在女人身上的男人。
孫保那么愛玩女人,沒準他哪天真的會死于馬上風。
\"......\"
唐朝陽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定一件事,就是這個男人的腦子有問題。
凌古容含笑道,“你現(xiàn)在是不是認為我的腦子有病?”
唐朝陽,“...........”
他竟然猜出來她想什么。
看起來又不像有病的樣子。
凌古容嘆息一聲,他起身。
唐朝陽立刻把刀橫在自己的前面。
凌古容見了她的動作,他的目光落在她手里的刀,“刀,拿好了,別傷著自己了。”
他把手里的糖葫蘆放進一個杯子里,又從懷里取出帕子,提起桌上的水壺,走到一個洗手盆前面。
帕子沾濕了水。
他慢條斯理地將臉上喬裝打扮的東西清理掉。
他想用真實的面目跟她談話。
唐朝陽疑惑地看著男人的動作。
她想趁機沖出去。
“你別想跑。”男人后腦勺像長了眼睛一樣,淡聲道。
\".......\"
直到男人再次轉(zhuǎn)過身。
唐朝陽看到了男人有著一張俊美又眉骨凜冽的臉。
他目光幽深地看著她。
有一瞬間,唐朝陽恍惚。
登徒子竟然長了一張能騙人的俊臉。
凌古容低沉道,“當我見到你時,真的覺得似曾相識,聽起來,我也覺得自己有病。”
唐朝陽這會也看出了這男人不是開玩笑。
她尷笑一聲,道,“你是不是得了.....幻想癥?”
也只能這樣解釋了。
凌古容,“我已經(jīng)看過大夫。”
“........”
兩人對視,安靜了一會。
這個時候的唐朝陽也察覺到男人對她并無惡意。
她見他沒有離開的跡象,一時半會不知道怎么辦。
凌古容微微勾起唇角。
他的眼里帶著笑意,輕笑道,“唐大夫,你幫我把脈?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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