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河圖見狀只是淡淡一笑。
    他沒有著急起身,而是好整以暇地盤坐在原地,靜靜欣賞著這一幕。
    剛才彈入對方身上的銀針,秦河圖并未進行下毒。
    但是。
    那銀針卻是昨天晚上,為廣寒圣女療傷用過的。
    銀針之上,沾染著幾分邪醫門門主的毒煙中,所蘊含的恐怖毒性。
    邪醫門門主在毒道上的造詣極高,就連秦河圖,若沒有自身特殊體魄作為倚仗,在毒道上都不敢與之相比。
    更別提一名青囊宗的普通弟子了。
    很快。
    在眾目睽睽之下,這名青囊宗弟子的尸體,開始逐漸腐化,變成了一灘漆黑的膿血。
    從事始終,青囊宗弟子一直在慘叫,那聲音簡直如同來自地獄一般,令人聽得一陣陣毛骨悚然。
    “青囊宗弟子解毒失敗。”
    青囊宗那名主持的長老,眼中閃過一抹唇亡齒寒之色,不過,身為東道主一方,他也只能大聲宣布道。
    “竟然死得這么慘!”
    “好家活,那個秦氏集團的小子,看上去屁事都沒有,竟然還有心思在臺上修煉!”
    “嘖嘖,雙方的差距有點大啊。”
    臺下觀眾都在竊竊私語。
    這時。
    青囊宗長老被眾人的嘀咕聲,搞得臉色越來越黑,忍不住看向秦河圖說道,“秦氏集團的秦河圖,若你還活著,請證明一下。”
    “我當然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