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喬一早醒來,就先拿手機(jī)看了一眼,看看沈肆有沒有給她發(fā)消息。
沒有消息。
他應(yīng)該沒什么事吧。
她將手機(jī)擱下,去浴室洗漱了一番后,就將手機(jī)塞進(jìn)包里,打算去外面過早。
剛把門打開,就看到縷縷的煙霧飄到了她的跟前。
她偏過頭,直接撞進(jìn)了男人暗沉的眸底。
他眼里布著猩紅的血絲,一瞬不瞬的看著她,一不發(fā),身上籠罩著明顯的低氣壓。
虞喬立刻把門給帶上了,聞到那股尼古丁的煙草味,她很厭惡,看到地上丟著好幾根煙頭,她忍不住發(fā)了火:“陳晉年,你有病吧,你要抽煙回你家去抽,你跑我這污染空氣,一大早的,你存心的是不是!”
虞喬是很反感陳晉年抽煙的。
還要讓她吸二手煙,這個王八蛋,就沒有一點公德心。
陳晉年的視線從女人的臉落在了她的脖子上,還有下面的鎖骨,并沒有任何的痕跡。
他道:“對不起。”
立刻將手里的煙掐了。
虞喬現(xiàn)在看到他都煩,不想搭理他,冷著臉就朝電梯過去。
手臂被拽住,下一秒她整個人都被拉入男性氣息濃郁的懷抱。
虞喬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掙扎,可奈何她人小力微不是男人的對手。
“陳晉年,你放開我!”
男人摟著她的腰,加重了手臂的力道,恨不得將她揉進(jìn)自己的身體。
從昨天晚上到現(xiàn)在他都很不好受,即使看到了她的身體很干凈,身上沒有任何痕跡表明他們做過什么。
可只要想到他們共處一室,他就很難受。
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他們也會獨(dú)處,男人都會有欲望。
就像他對于虞喬,他們曾經(jīng)住在一個屋檐下,他很難做到清心寡欲。
他們是男女朋友,做什么都理所當(dāng)然。
想到這個事實,陳晉年就怎么都冷靜不了,他特別嫉妒,特別后悔,他不該同意離婚的。
原本她是他的妻子,是他一個人的,她只會跟他做那種事情。
“陳晉年,我讓你松手,你聽到了嗎!”
虞喬不自覺的拔高嗓音,低著腦袋試圖去掰開男人桎梏在她腰間的手臂。
“你再這么繼續(xù)騷擾我,我真的要報警了!”
陳晉年注視著她嬌俏氣惱的小臉,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他不想把她讓給任何人。
為什么不想讓?為什么非她不可?為什么會在這里待一整晚?
有什么答案在腦袋里呼之欲出。
陳晉年喉結(jié)上下滾動,異常暗啞低沉的嗓音在只有兩人的走廊上格外的清晰:“喬喬,我喜歡你。”
虞喬聽到這句話僵住了,回過頭看著他,眼里帶著震驚、不解、狐疑,唯獨(dú)沒有高興。
陳晉年凝眸看著她,將女人臉上的情緒收入眼底,他握住涼而柔軟的小手,緩緩道:“我也是喜歡你的,所以你再考慮考慮我,給我一個機(jī)會好不好?”
低低啞啞的嗓音落在她的耳邊,乍一聽上去,竟然帶著那么幾分微弱的懇求味道。
虞喬看著男人臉上的深情,抿了抿唇,突然微微一笑:“陳晉年,你現(xiàn)在也會說花巧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