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這份兒上了韓城能說什么,真是憋屈得厲害也只能打碎牙齒往肚子里咽。
“剛才我朋友的電話,要不要跟我的朋友見一面。”
盛景炎毫不遮掩的將自已跟韓家的關(guān)系說給她。
許愿當(dāng)然不會拒絕,對此笑了笑點了下頭:“約好時間地點告訴我就好。”
見她答應(yīng)了,盛景炎才輕咳一聲。
“可能你也會見到黎云笙。”他特意提了句。
許愿眼皮跳了下,黎云笙?最初曾經(jīng)投資過盛華的那位黎少。
黎云笙這人給她的感覺矛盾又危險,他的投資是真的,但是惡意也是真的,他投資了盛華卻又不要盛華任何東西,只拿走了屬于他盈利的部分。
真正與黎云笙談合作的是陸斯年,合作結(jié)束時黎云笙留下這樣一句話。
“替我?guī)б痪湓捊o你們……許總,我并不欣賞她。”
知道盛華真正的掌舵者,不欣賞她卻又投資盛華,矛盾危險的結(jié)合l,多次嘲諷與盛華的合作卻又次次都會出手,甚至留給盛華一份他曾整理的策劃案。
許愿是聰明沒錯,但傅京禮和黎云笙也確實給了她諸多幫助,特別是黎云笙,這人對她毫不留情,字字句句都在嘲諷一般的點她。
所以盛景炎提到黎云笙時她很明顯的怔了下。
“黎云笙,似乎有點討厭我。”
許愿確實是這么想的。
盛景炎心下無奈。
豈止是討厭,都快要上升到厭惡的程度了。
試想下溫栩栩每每向他示弱都是因為許愿,黎云笙的心情能好才怪。
“你不用理他,他有病。”
盛景炎斟酌了下用詞:“其實除了這件事,還有點事想告訴你。”
許愿偏頭看他,眼神都帶著點疑惑:“什么。”
“黎云笙結(jié)婚了。”
許愿不理解黎云笙結(jié)婚了會跟自已有多大的關(guān)系,但是她不是多蠢的人,盛景炎此刻態(tài)度有點奇怪,甚至特地提到跟黎云笙有關(guān)的事情明顯不太對。
“他結(jié)婚對象難道跟我有關(guān)系?”
盛景炎默了片刻。
“是溫栩栩。”
許愿手里的花盆險些摔到地上。
她目光呆滯的看向盛景炎:“我從沒聽栩栩說過這些。”
盛景炎捏了捏眉心:“所以我就說黎云笙有病,我今天才覺得溫栩栩眼熟,可能以前在誰身邊見過她,剛想起來她跟黎云笙關(guān)系親密,結(jié)果今晚就接到韓城的電話說黎云笙跟溫栩栩領(lǐng)證。”
盛景炎一口氣說了一大長段話。
其實就是故意的想要轉(zhuǎn)移話題避免許愿想更多想到幾年前黎云笙第一筆的投資。
盛景炎開口道:“你知道這對我來說是多大的打擊嗎?”
“要領(lǐng)證也該是我們先領(lǐng)!”
這是重點嗎!
關(guān)注點徹底被盛景炎帶跑偏了。
約好跟黎云笙韓城這些人見面時許愿才看完幾份合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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