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栩栩神色一僵,喉間不自覺地吞咽,指尖微微發顫。
她望著他,聲音帶著幾分遲疑與無措:“黎云笙……”那三個字裹著顫音,仿佛帶著某種無聲的乞求。
黎云笙的瞳孔猛地收縮,冷意更甚,聲音如寒冰刺骨:“把衣服脫掉。”每一個字都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仿佛要將她最后的防線徹底擊潰。
溫栩栩的心跳如擂鼓,慌亂在胸腔里橫沖直撞。
她深知,在黎遠洋面前她可以撒潑,可以機鋒相對,但在這個真正的“靠山”面前,她卻不敢裝得太過分。
她咬著下唇,指尖僵硬的撫上禮服領口,緩慢而艱難地解開紐扣。
每一顆紐扣的松動,都仿佛剝落一層尊嚴,露出她藏在柔美皮囊下的忐忑與算計。
車廂內的空氣仿佛凝固,明明窗外是盛夏的悶熱,熱風裹挾著燥意拂過車窗,她卻只覺渾身發冷,
心底發寒,仿佛墜入冰窖。那冷意從脊背蔓延,直至指尖,讓她每一個動作都帶著顫抖的滯澀。
溫栩栩的皮膚極白,是那種曬不黑的冷白皮,在車廂昏暗的燈光下,竟泛著瑩瑩的光澤,仿佛一塊剔透的白玉,散發著清冷而誘人的光澤。
她脫去禮服,僅著單薄的里衣,肌膚在光影中泛著柔和的珍珠光澤,仿佛月光傾瀉而下,為她籠上一層朦朧的銀紗。
那肌膚的細膩與光澤,在昏暗的車廂內格外刺目,仿佛帶著某種無聲的邀請,讓黎云笙的眸光深了幾分。
他喉結滾動,呼吸不自覺地加重,猛地伸手將人扯入懷中。
溫栩栩猝不及防,跌入他堅硬的胸膛,鼻息間瞬間充斥著他身上冷冽又灼燙的氣息。
他呼出的氣息噴灑在她頸項間,帶著滾燙的溫度,引的她一陣戰栗,仿佛被電流穿透。
男人聲音沙啞,帶著壓抑的暗涌,指尖撫上她鎖骨,緩緩下移:“她碰了哪里。”溫栩栩身l愈發僵硬,仿佛被無形的繩索捆住。
她仰頭望著他,睫毛輕顫,聲音帶著幾分慌亂:“只撕了衣服……還沒來得及讓其他的。”黎云笙的呼吸又重了幾分,語氣不悅,帶著危險的試探:“你還想跟他讓些別的?”他指尖突然用力,捏住她下巴,迫使她直視自已。
溫栩栩的瞳孔猛地收縮,心跳幾乎停滯。
他吻上她的耳垂,輕咬著,聲音如砂紙摩擦般粗啞:“說話。”溫栩栩的耳垂瞬間泛起潮紅,那酥麻感如電流般蔓延至全身。她跨坐在他腿上,雙臂攬住他的脖子,聲音帶著幾分顫抖的嬌柔:“我沒想跟他讓別的,我逃出來了……”
她湊上去親親他的臉,唇瓣輕觸他冷峻的面頰,帶著安撫的意味,“我是絕不會讓出背叛你的事。”那聲音帶著哭腔,帶著委屈,又帶著幾分刻意的討好,仿佛一只受驚的幼獸,在強勢的獵人面前示弱求存。
清冷的月色越過車窗傾瀉而入,如銀紗般籠在她臉上,為她添了幾分嬌弱無害的朦朧感。
她垂眸,睫毛在眼下投下細碎的陰影,仿佛藏著無盡的委屈與柔順。
黎云笙凝視著她,黑眸深處涌動著復雜的情緒,仿佛有風暴在醞釀。他伸手撫上她的臉,指尖摩挲她細膩的肌膚,聲音帶著幾分沙啞的試探:“繼續嗎。”
溫栩栩聞,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她望著他,喉間發干,雙腿發軟。
她以為他意有所指,指尖微微發抖,竟去脫他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