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栩栩這種人,無論站在何處都是最耀眼的存在。
她的長相、身材、氣質無一不是萬里挑一,不,億里挑一。
白皙如玉的肌膚在陽光下泛著冷瓷般的光澤,眉眼如畫,眼角微微上挑,自帶一股攝人心魄的凌厲;高挑的身姿如天鵝般優雅,每一步都散發著不容侵犯的氣場。
這樣極致的美貌,怎會不令帝城那些手眼通天的權貴繼承人動心?哪怕只是圈養個聽話漂亮的“寵物”,他們也絕不會允許自已的人被如此欺辱。
王雙雙的腦中轟然作響,那些自信的臆想瞬間崩塌成碎片。
她張了張嘴,卻發不出絲毫聲音,喉間仿佛被塞記了滾燙的砂礫,嘶啞難。
溫栩栩步步逼近,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如戰鼓般敲擊著王雙雙的心跳。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王雙雙,眼底的嘲諷如寒冰凝結:“怎么?王大小姐,剛才的氣勢去哪兒了?”她突然俯身,溫熱的氣息噴在王雙雙耳畔,聲音卻冷得刺骨:“是不是以為,憑你家的那點權勢,就能只手遮天了?”
王雙雙的后背瞬間沁出一層冷汗,她踉蹌后退半步,卻被溫栩栩的目光釘在原地,動彈不得。
圍觀的人群中響起一陣竊竊私語,有人甚至低聲議論起帝城的權貴圈子。
溫栩栩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她直起身,目光掃過其余幾個早已面色慘白的女生:“你們幾個,剛才罵得也挺歡的,是吧?”
那幾個女生嚇得連連搖頭,其中一個甚至腿軟跪倒在地,泣不成聲:“溫,溫學姐,我們錯了,我們再也不敢了……”溫栩栩的眉梢微挑,眼底的輕蔑如潮水般涌出:“現在知道錯了?剛才污蔑我的時侯,怎么不見你們這么害怕?”她突然提高音量,聲音如利劍刺穿空氣:“誹謗罪,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剝奪政治權利,你們,都想嘗嘗蹲大牢的滋味?”
王雙雙的面色由青轉白,再由白轉紅,仿佛調色盤般精彩。
她死死攥緊拳頭,指甲深深掐進掌心,試圖找回一絲尊嚴:“溫栩栩,你別太得意!就算你有靠山,我們王家也不是好惹的!”溫栩栩的唇角譏諷愈發明顯,她嗤笑一聲,聲音清脆如玉石相擊:“王家?呵,在帝城權貴眼里,不過是個地方上的小蝦米罷了。”
她突然掏出手機,在眾人面前晃了晃,屏幕上的通訊錄赫然顯示著幾個令人膽寒的名字:“需要我現在打個電話,讓帝城的幾位少爺過來‘評評理’嗎?還是說,你們更想直接見識見識,什么叫‘只手遮天’?”
王雙雙的瞳孔猛地收縮,她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氣,雙腿一軟,險些癱倒在地。
她這才真正意識到,自已招惹的根本不是個孤兒院出身的可憐蟲,而是一朵帶刺的荊棘玫瑰,背后盤踞著足以碾碎她整個家族的龐然大物。
她顫抖著嘴唇,喉間終于擠出了一句破碎的“對不起”,卻如蚊蠅般微弱,淹沒在圍觀人群的哄笑聲中。
溫栩栩的眼底寒意未褪,她冷冷地看著王雙雙,聲音如寒冰掃過腐葉:“道歉?如果只是嘴上說說,未免太便宜你們了。”她突然轉身,面向圍觀眾人,聲音清晰如刃:“誹謗罪的證據我已經全部收集,若你們幾位不想在法庭上‘出名’,最好現在就拿出誠意。”她指了指手機,屏幕上的錄音文件閃爍著冷光:“否則,明天帝城的頭條,可能會很有意思。”
王雙雙等人的臉色瞬間煞白如紙。她們這才明白,溫栩栩的威脅絕非虛張聲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