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剛才,少主說要去一趟死亡墟界,這是為何?當(dāng)前,我們最重要的事,難道不是對付張若塵,營救橙月星使?”
帝一的眼神變得沉凝,嚴(yán)肅的道:“因為,步千凡在死亡墟界歷練,只有將他煉成我的天魔影子,我的無心圣體才能達(dá)到小成境界。”
“原來如此。”
青衣星使道:“我陪少主前往死亡墟界。”
帝一向遠(yuǎn)處看了一眼,確定紅欲星使已經(jīng)走遠(yuǎn),才道:“不,你得去一趟木精墟界,一定要查清楚,那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張若塵去了那里,魔教的半圣去了那里,兵部的半圣還是去了那里。那里到底有什么了不得秘密?”
青衣星使道:“可是,少主不是已經(jīng)讓紅欲星使去辦這件事?”
帝一搖了搖頭,道:“紅欲星使畢竟是幻圣的弟子,就算真的查出了一些秘密,也肯定會先稟告給幻圣。而且,我感覺她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青衣星使頓時明白了過來,原來,少主已經(jīng)對紅欲星使產(chǎn)生了戒心,故意將她派遣回一品堂,實際上,只是將她支開。
“既然如此,我就親自去一趟木精墟界。”青衣星使猶豫了片刻,道:“那么,就由綠袍星使,跟隨少主前往死亡墟界?”
帝一再次搖了搖頭,道:“不,綠袍星使繼續(xù)盯著張若塵。張若塵既然已經(jīng)擁有一千二百萬點軍功值,就肯定不會安于現(xiàn)狀,一定會去沖擊天極境的無上極境。”
綠袍星使微微皺眉,道:“可是張若塵,最近幾天,一直待在萬界酒館,足不出戶。誰都不知道,他會再待多久?”
“放心吧!他待不了多久,一動會動身,而且,一定是去玄武墟界。”
帝一的眼中,露出一道冰冷的神情,盯著綠袍星使,道:“多帶一些人手,若是有機會,就在玄武墟界除掉他。”
綠袍星使的臉變得猙獰了幾分,殘忍的笑道:“少主放心,我已經(jīng)在萬界酒館、兵部大營、墟界渡口,安排了大批九死窟和血云宗的人,只要張若塵現(xiàn)身,就一定瞞不過他們的眼睛。”
“張若塵敢公然挑釁我們黑市一品堂,先擒橙月星使,后殺黃神星使,使我們丟盡了臉面。我一定要砍下他的人頭,掛到圣院的大門頂上,讓武市錢莊的人知道,我們黑市不是那么好惹。”
青衣星使卻有些擔(dān)心,道:“少主,你要單獨前往死亡墟界?據(jù)我所知,步千凡是一個了不起的天才,不是那么好對付。而且,死亡墟界也十分危險。”
帝一笑道:“他若是太弱,我又怎么會選擇他做我的影子?你們放心,這一次,前往死亡墟界,我也是想要歷練一翻。說不定,我還能在死亡墟界,積累夠三千萬點軍功值,一舉達(dá)到天極境的無上極境。就這么定下,我們兵分三路,希望都能有所斬獲。”
半個時辰之后,帝一和青衣星使,先后離開了混沌萬界山,分別前往死亡墟界和木精墟界。
綠袍星使則留了下來,繼續(xù)監(jiān)視張若塵。
……
…………
張若塵僅僅只是煉化了一斤二兩養(yǎng)圣血土,身體就達(dá)到飽和狀態(tài),煉化的難度,比以前增強了數(shù)倍。
根據(jù)以前的經(jīng)驗,必須要煉化九斤九兩的養(yǎng)圣血土,才能修煉成三靈寶體。
但是,按照這種趨勢,在天極境,根本不可能將三靈寶體修煉成功。即便是,將修為提升到魚龍境,想要煉化九斤九兩的養(yǎng)圣血土,也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唯一讓人值得高興的事,那就是,張若塵的武道修為,終于再進(jìn)一步,達(dá)到天極境大圓滿的中階,也算是不小的提升。
“先出去看一看外面的情況。”
張若塵站起身來,彈了彈身上的塵土。
他先是去了接天神木的樹樁平臺,看見黃煙塵、橙月星使、敖心顏,依舊還在修煉,于是也就沒有打擾她們,獨自一人,走出乾坤神木圖的內(nèi)世界。
圖卷世界,已經(jīng)過去一個多月。但是,混沌萬界山,才過去四天。筆趣庫
經(jīng)過四天時間的發(fā)酵,關(guān)于“張若塵擊殺黃神異”,“張若塵奪得《天榜》第一”,“玄武傳承出世”……,各自消息傳得沸沸揚揚。
走在萬界酒館開設(shè)的街道上,隨處都可以聽到與張若塵相關(guān)的話題。
張若塵也沒有想到,他在天級戰(zhàn)臺上與黃神異的那一戰(zhàn),竟然會造成這么大的轟動。
不過,他的心境,依舊十分平靜,不喜不悲,走了大概一刻鐘,終于來到了目的地。
張若塵停下腳步,抬頭望去,只見大門頂部的匾額上面,書寫著四個燙金的古文天下風(fēng)云。
走進(jìn)大門,立即就聽到各種喧囂的聲音,既有武者在高談闊論,也有酒杯碰撞的聲音,宛如一座鬧市。
張若塵來到這里,當(dāng)然是想打探消息,想要探知到底有多少人在打玄武傳承的主意,又有多少人在打他的主意?
前往玄武墟界之前,他必須要做到心中有數(shù)。.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