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是黑市一品堂的七大星使之一,橙月星使,難怪有著一副傾國傾城的玉顏。”
“可是,她怎么成了張若塵的下屬?黑市一品堂和圣院不是一直在爭斗?”
“這下子有好戲看了!黑市一品堂精心培育的星使,居然被圣院的一個圣徒收服,也不知黑市該如何報復(fù)?”
橙月星使的神情,顯得十分平靜,盯著綠袍星使,道:“綠袍,我怎么做事,不用你來教。”
綠袍星使大笑了起來,雙手的五指一握,道:“如此看來,你的翅膀真的長硬了!讓我來看一看,你向張若塵到底都學(xué)到了多少本事,居然如此死心塌地的跟著他。”
綠袍星使的雙目,爆射出兩道強盛的精氣,頓時變得龍精虎猛,氣勢如虹。
他的左腳向前一踩,立即在地面踩出一個凹印,給人一種大地將要塌陷的感覺。
腳掌一蹬,形成一股旋風(fēng)。
借助那一股蹬力,綠袍星使就像是一支離弦的箭,猛然沖了出去,一拳擊向橙月星使。
強大的拳勁,將橙月星使包裹,猶如化為一口大鐘。
也就是說,在綠袍星使一拳打出的時候,就已經(jīng)將橙月星使鎖定,橙月星使只能硬接這一拳,根本無法避讓。
綠袍星使有心想要教訓(xùn)橙月星使,所以,他的一拳,使用了三成的力量,可以說,已經(jīng)下了狠手。
因為他知道,以橙月星使的實力,連他一成的力量也休想接住。
使用三成力量,足以將橙月星使打成重傷。
只有將她教訓(xùn)一頓,她才會知道,誰是強者,誰是弱者?
看著綠袍星使的拳頭越來越近,橙月星使閃電一般的伸出一只手,直接將綠袍星使的拳頭抓住。
綠袍星使感覺自己的拳頭,像是打在了一層鐵壁上面,眼中露出震驚的神色,盯著站在對面的橙月星使。
“嘭!”
橙月星使的手掌一收,隨后,又以更快的速度打了出去,擊在綠袍星使的拳頭上面。
綠袍星使一來后退了十多步,才穩(wěn)住腳步,只感覺手臂痛得發(fā)麻,不可置信的道:“怎么可能……你的修為突破到了魚龍境?”
橙月星使紋絲不動的站在原地,收回手掌,道:“綠袍,你在七大星使之中,排名第四,比我大了六歲,居然才修煉到魚龍第一變,就憑你這樣的修為,也配與我交手?實話告訴你,我已經(jīng)達到魚龍第二變的巔峰,隨時都可能跨入魚龍第三變。”
綠袍星使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瞪大一雙眼眸,死死的盯著橙月星使,斬金截鐵的道:“不可能!三個月前,你才天極境大極位的修為。短短三個月的時間,就算有半圣給你灌頂,也不可能達到魚龍第二變。”
別說是綠袍星使不信,就連橙月星使在一掌將綠袍星使擊退的時候,心中也是相當(dāng)?shù)捏@訝。
她根本沒有想過,居然能夠在如此短暫的時間之內(nèi),超越曾經(jīng)她需要仰望的綠袍星使。
這種感覺,十分美妙,讓她更加堅定的認識到現(xiàn)在還不能離開張若塵,必須要繼續(xù)借助乾坤神木圖,沖擊更高的境界。
橙月星使向張若塵瞥了一眼,緩緩的道:“圣者做不到的事,公子卻能做到。”
綠袍星使的臉色,變得猙獰扭曲,怒道:“一起出手,殺了這一個賤人,除掉張若塵。”
鐵娘子、霍無忌,還有另外五位邪道高手,同時向張若塵四人圍了過去。
剎那間,周圍的氣氛,變得壓抑,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
“住手。”
天外,響起一聲爆喝。
包括張若塵在內(nèi),所有人都感覺到耳膜一震,大腦一片昏黑,讓人搖搖欲墜。
神龜島上,那些天極境的墟界戰(zhàn)士,幾乎全部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只有達到魚龍境的高手,才勉強能夠承受的那一股音波的力量,卻也十分難受。
“轟隆隆!”
車輪轉(zhuǎn)動的巨大聲音,從東邊的天空傳了過來。
天邊,飛來一片金色的云彩,很快就到達神龜島的上方。
張若塵抬頭望去,只見那一片金色的云彩之中,有著一架金色的戰(zhàn)車。戰(zhàn)車,高達三十丈,猶如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金色的陣法銘紋,就像是一圈圈的神光,將戰(zhàn)車包裹在中央。
八根水桶粗細的鐵鏈,長達百丈,扣在戰(zhàn)車下方的八只銅環(huán)上面。
鐵鏈的另一頭,分別鎖著一條赤云蟒蛟。
一共八條蟒蛟,拖動鐵鏈,拉著戰(zhàn)車,在虛空快速奔跑,發(fā)出一連串嘩啦的巨大鐵鏈撞擊聲。
“八蛟金甲戰(zhàn)車,那是金煌王大人的座駕。”
神龜島上,即便是魚龍境的墟界戰(zhàn)士,也都立即下跪行禮。
金煌王,也被稱為“金煌半圣”,擁有第一中央帝國下等域王的爵位,同時,他也是黃御島基地的最高統(tǒng)帥,管理一切來到黃御島基地的墟界戰(zhàn)士。
半圣駕臨,眾生朝拜。
正是因為金煌王的崇高身份,因此,即便是魚龍境的強者,也都立即下跪行禮。ъiqiku.
神龜島上,現(xiàn)在,也只有張若塵四人,與黑市的邪道武者,沒有下跪行禮,依舊劍拔弩張的對峙。.x